窗帘并未拉上的严丝合缝,透过的阳光照射着郝珞有些难受,她紧紧闭着眼翻身蹭了蹭枕头,不是平时丝质的糙的脸部有点不舒服,她惺忪了一下眼睛,大脑里的意识逐渐回归。
她想要起床,发现腰酸背疼,甚至小腹像昨天做了几百个卷腹动作的酸疼。
掀开被子郝珞吞咽了一口口水,膝盖上红肿,身体的斑驳的掐痕,她……她不会出轨了吧?
也不怪郝珞会这样想,实在是宋珀对她在性事上不能说十分克制,但起码是温和的。可现在身体这样的反馈即使她喝多到有点不记事了,也猜得出昨天的激烈程度。
“醒了?”宋珀面上紧绷,连带着手抖着攥紧着袋子,昨天的衣服太皱巴巴了,他起得早就干脆回家给她拿了一套衣服。只是在回酒店的路上,他突然意识到,她说的都是醉话,他轻易当真的话,万一到头来是白高兴一场。
房间门多出一个人,郝珞吓得把被子又裹好,才反应过来是套房。她眼神躲闪看着宋珀手上的东西,这不会是抓奸来的吧?正常情况下,要是她和宋珀一起过夜,他都是笑眯眯对她说早上好的。
难道昨天她喝糊涂了,告白错了人!
郝珞完全钻进被子里去,用逃避的方式面对宋珀。
宋珀看着被子越卷越大,想蚕宝宝一样,他苦笑了一下。低下头,看着袋子,把袋子放到她的床头柜旁边,“那我先出去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房间门关上。
郝珞才从被子里出来,刚刚动作太大,导致她都错以为肌肉拉伤了,揉了揉肩膀,看着袋子里的衣服,郝珞开始不断地自我怀疑,她为什么能昨天喝到断片,不是,她喝了多少啊。她怎么一点记忆也没。也不对啊,她明明记得有个好大的月亮。
在床上和穿衣服之间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才终于从房间里出来。
在沙发上的宋珀听见她出来的动静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一天她都会逃避。就算喝多了,他也可以当做无事发生过,他可以接受她的反悔,只要她还愿意面对他就好了。
郝珞深呼吸了两三次,终于鼓起勇气挨着宋珀坐在沙发上,手脚规矩的放好。只是她捏皱了膝上的裙子透露出她不安的心情,头埋在自己胸前,像被台风天洗礼过打蔫的花朵,萎靡不振。
“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没必要这样……”宋珀措辞了一番说出了口,他还是喜欢她笑的时候,精神满满的样子。
郝珞汗毛竖起,所以她真的出轨了?!还是抓奸在床的那种?不是,那她奸夫呢?郝珞迅速抬起头,看了一眼房间,房间有些凌乱,好像看上去是和打架了一样,郝珞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你听我解释……”
“没关系的。”他抱住了郝珞,头埋在颈窝,“就像以前那样相处就好了,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郝珞听到这句话,终于绷不住了,“是我做错事啊,你别那么卑微,要说离不离开这种话也是我来说。你不会把人给那啥了吧?”
“那啥?”宋珀皱了眉,隐约觉得不太对。
“我,我喝多就容易断片,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不是,我,不受控制。也不对,宋珀,你要不实话和我说吧?”
宋珀从她肩上抬起,面对面看着郝珞,“所以你昨天和我说的话,我的确都应该当做醉话,不应该当真是吗?”
“我说了什么?”
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面部线条开始变得不流畅,声音干涩如黑板上的粉笔写出来的字,“喜欢。”
“我……和你告白了?”郝珞微微晃了晃脑袋,眼睛唰的一下亮了亮,那句话就如同按了开灯的开关。
“是的。”
郝珞松了一口气,“吓死了,我还以为我出轨了。只是和你告白啊,还好还好,本来就是想表明心意的。”
宋珀手掌僵在她背后,手指想要曲起,可现在的身体不听他控制,唯独面上哭笑不得,“所以你觉得我是来抓奸的?”他还以为……
郝珞嘴唇撅起,感觉都能挂一个小茶壶,语气抱怨,“那不然呢,吓死我了。真是喝酒误事,如果不是靠酒精麻痹大脑,我哪敢说喜欢这种话。”
“为什么不敢说?”
“我不敢说喜欢,是因为当我知道你姓宋的时候,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纯粹了。如果你只是eric就好了。”郝珞声音慢慢轻下去,就差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脸蛋上了。
“不纯粹就不纯粹,喜欢就行了。”宋珀勾起唇角吻了吻她的额头,“何况夫人每次喝醉都很可爱,都忍不住想每天让夫人小酌了。”
“我,我们能不能跳过这个话题。”
钟霭送酒那次喝多了,拉着宋珀上床。后来是校庆的时候吧,当着那些校友的面出丑,说起校庆,郝珞盯着宋珀的眼睛问出了想问的问题,“宋珀…你以前有在向阳校庆的时候演奏过大提琴吗?”郝珞不知道为什么要确认这件事,明明她知道宋启只会前奏曲,他们演奏赋予的情感也不一样,可她还是问出口了。
只因那天校庆,别的同学提到宋珀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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