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正好,我正缺个女儿呢。”
松年见夫人欢喜,便松了一口气。
“也正好给小公子作个伴。”
美妇人一听,马上道:“说到这,你帮我去问问长老们,什么时候才能把白白放回来,这次的教导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让我见着一个尾巴影子。”
松年挠了挠后脑,“长老们也是为了小公子好,毕竟他日后要继承……”
松年话说到一半,就被美妇人一眼瞪了回去。
他当即话锋一转,“不过长老们也太过分了,怎能让夫人和小公子母子分离这么久,我今天就去好好问一问!”
长离努力支起耳朵听两人的对话,看起来,这是个妖界的大户人家啊。
难怪这么有钱。
松年离开了。
夫人抱着长离进了屋,“听说灵剑都是要睡剑架的,家里暂时没有现成的,改天让松年去帮你打个凤凰木的,现在就先睡这个摇床吧。”
夫人从里间取出一个轻巧的小摇床,床中间用柔软的绸缎层层叠叠地围了一圈,感觉往里一靠,就能整把剑陷进去。
床头还挂着一对金镶玉的铃铛,在摇晃中清脆作响。
夫人摸了摸绸缎软垫,“这是白白以前用过的,看着有些旧了,我给你重新缝一个吧,正好鲛人送来了今年新织的流云缎,你喜欢什么色儿?”
长离瞪着眼睛盯着这丝滑鲜亮的缎面,光泽细腻,犹如最上等的瓷器。
她完全没看出哪里旧了。
见长离没有马上回答,夫人只以为初生的剑灵还不懂这些,她轻笑两声,问道:“既然是个小姑娘,总归要粉粉嫩嫩的才适宜,就给你做个粉色的好不好?”
长离当即欢喜地应了一声,“好!”
在新软垫做好前,长离便先躺在那个旧软垫上。
她舒服地在摇床里打了一个滚,只觉得现在的日子堪比神仙。
滚了两圈,长离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
“啊啾——”
随着一个喷嚏响,一根雪白的毛毛从她面前轻飘飘地飞起,又慢慢落回软垫上。
长离不自觉地盯住这根没有一丝杂色的白毛。
坐在一旁缝软垫的夫人听到这声喷嚏响,赶紧走了过来,拈起这根白毛瞅了瞅。
“哎呀,这是白白的毛,居然落在垫子里没扫干净,这个垫子果真该换了。”
长离还在努力思索——
白毛,会是什么妖呢?
夫人继续道:“白白生得好,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杂色,跟他爹不一样,他爹的尾巴尖有点发灰,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
长离在脑中给那个温和的青年安上一条泛灰的毛尾巴。
年纪大了?
看不出来啊,真是妖不可貌相。
夫人重新穿了一根粉线,“白白就不一样了,因为他的毛发白,所以我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不过族中长老居然说白白这个名字没有气势,不合身份。要择良辰吉日向妖神起卦,请妖神赐名……”
说到这,夫人狠狠地咬断线头,“你说说,这个名字哪里不好了!”
长离只能配合地应和道:“白白这名字挺好的,一听就知道有一身好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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