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着孩子一同前去之后,才窥出点苗头。
“如若没有绵绵,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关上房门,一把将瑜珠拥进怀里,患得患失的情绪一旦翻涌上来,便很难收场。
瑜珠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动,被周渡锢的更紧,圈紧她的双手宛如铜墙铁壁。
“周渡……”她轻唤道。
“如若没有孩子,你是不是依旧会真的不要我?”周渡却执着在这一个问题。
明明只要凡事看的开些,他同瑜珠之间当永远不会有矛盾与分歧,但他拥有瑜珠越久,便越无法叫自己将这些事情真的看开。
因为他从前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当初瑜珠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他便已经感恩戴德。可人心总是贪的,两人相处的时日越久,瑜珠的那点心意,他便越想要全部得到。
他见瑜珠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从后往前贴的她再紧一点,用平日里在床笫之间才会说的话,与她亲昵厮磨。
“宝宝。”他喑哑道,“到底是绵绵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他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瑜珠觉得此刻的周渡已经钻进了牛角尖,本还对他有些愧疚的心思瞬间得到了转移,奋力想要挣开他。
可是周渡不让。
瑜珠终于受不了了地开口:“你问这些究竟要做什么?孩子当初不是我们都翘首以盼的吗?你如今倒跟孩子吃起醋来了?”
“我没有在吃绵绵的醋。”周渡嘴硬道,“只是绵绵叫我明白了许多道理。”
“什么道理?”
瑜珠回头,与他没什么好脸色地相视。
而果然,周渡开口又是:“如今在你心里,绵绵是第一,铺子是第二,我排第,是不是?”
瑜珠卡了下壳,很想告诉他不是,还有沈夫人,在她心中也是无人可撼动的地位。
她不敢保证沈夫人会比周渡重要,但她能保证,沈夫人定比她的铺子要重要。
所以周渡的排序,虽然看似很有道理,但细想一番,又是毫无逻辑。
因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这样来比较的,如若周渡此时此刻需要的是她放弃铺子才能活下去,她定会为周渡毫不犹豫地放弃铺子,可他只是需要一个建功立业的前程,她的铺子,于她而言便依旧不可割舍,且意义重大。
当然,这一切在女儿面前,都不值一提。
不论何时何地,女儿都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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