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安心睡吧,夜里动静太大会被人发现,明早起来再擦身子,嗯?”
瑜珠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闷地卷起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闷闷的与他道:“那你现在就走。”
“好,我走。”他眼里的温柔溺到能掐出水来,俯低一点的身,想亲亲她的额角,却被她再次偏头躲过,黑暗中睁着渐渐清冷的眸子,无甚情绪地望着他。
他失笑,还是与她尽量撑了撑嘴角:“我是不是做的还行?以后还要人伺候,不找别人好不好?”
她不说话。
周渡期待的目光只能在她的沉默中一点一点灰暗下去,不过好歹是叫他吃到了点甜头,他还是与她勾着嘴角,笑意浅浅。
他起身,观察了一番屋外没有人走动的响声后,便开了房门,离开了瑜珠的屋子。
瑜珠终于放松下神经,回想起适才荒唐的一切,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狠狠将自己抽醒。
可发生了都已经发生了,她摸摸床榻上尚未干涸的水渍,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不能再入睡了。
睁着眼睛到天明,她才终于渐渐有了点睡意,可今日她还得去铺子里处理康家的事,不能贪睡,于是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又起来了。
她睁着累极也困极的眼睛,下了马车,刚开了铺子的门,便见有人正大摇大摆往自己这边来。
她回头,见是沈淮安。
“你怎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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