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叫她好不容易燃起来的一丝希望也随之黯淡, 那件事没有继续查下去,最后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如今陈婳回来了, 还想要见她, 瑜珠想,那她的确无论如何,都该去见她一见。
只是温氏不让她轻易出门, 她将目光落到背着夕阳刚回到家的周渡身上, 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主动上前帮他褪去大红的官袍外衫。
周渡顿了下, 瑜珠这几日素来对他爱搭不理,一日说话都至多不超过十句, 今日这般难得, 恐是有事要求他。
他抓住了瑜珠的手, 瑜珠便跟着停下了动作,双目定定地看着他。
“是有何事要我帮忙?”
瑜珠也不避讳:“我想出门一趟。”
周渡想起母亲对她的苛刻要求,想她既然求到了自己这里,显然是不想叫母亲知道,更不想叫赵嬷嬷跟着的。
幸而她还算信任自己这个丈夫,于是他问:“是要去哪?”
瑜珠抿紧了唇,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是清澈的抗拒与无声的哀求。
周渡一下便清醒了。
哪里是什么信任,她不过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求上的他,她想去哪,也压根是不想叫他知道的。
他跟母亲,在她眼里当属于同类人。
并不出乎意料,但却莫名烦躁。
周渡揽紧了她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的身段,好似稍微用点力,就能摧毁。
可他就是这般恶劣的,揽着她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逼得她紧挨着自己,难受得闷哼出声,不得不攀紧他的脖子,才能勉强地站定喘口气。
“周渡……”他听见瑜珠软到不可思议的声音。
“求人,总该有点样子的。”
他抱起瑜珠,将敞开的房门亲手阖上,将人就这样抵在房门上,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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