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抗债的,若是没有这个,我要你干什么?”
玉玄子就看到对面的俊秀公子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同样回了虞朝夕一个不羁的笑,而后冲着殿内诸位拱了拱手,“诸位,这是我爹,嫡亲的亲爹,以后我若是惹了各位,别忘了找他算账,老子给孩子收拾烂摊子天经地义!天塌了,还有他顶着呢。”
众人已经彻底无语了。
若是谁敢说此人不是虞朝夕的孩子,他们第一个反对。
虞朝夕眸中笑意加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按照你说的,以后大家就各凭本事了?”
虞汐璇嘴角微抽,“当然,我今天的教训是,就不该对师兄你报有幻想。”
虞朝夕除了在骆夏萱面前靠谱外,在其他人面前压根不当人。
她默默地记下了一笔,等到回去后向亲娘告状,而且她可以多告几笔,三长老、亲娘、太上长老一定让他“宾至如归”。
其他人继续保持沉默,一些人有些怀疑人生,是他们过时了?还是见识少?
这虞少尊和缥缈宗小师叔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还是只有他家的情况是这样的!
虞汐璇和虞朝夕在玄天教待了四五天,然后就被带去了天音寺,欣赏了天音寺九僧和虞朝夕的互殴,看着虞朝夕和广航大师互相噎的对方说不出话来,在寺中吃了三天斋饭,期间除了差点和万仞山庄的熟人撞上,整个行程可以说是比较愉快。
没了悬在头顶的那柄利剑后,她走路都能飞起来。
原来她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轻松,她内心深处还是恐惧死亡,担心离开这个多彩多姿的世界。
……
万仞山庄,影甲外出归来,正在祁孤雁的书房汇报事情。
影甲:“庄主,您让我给蔺公子在天音寺续的长明灯已经弄好了。”
“嗯!”祁孤雁看着手中拿到的关于姜问兰他们这些缥缈宗弟子亲近之人的名单,上面的许多人名都画了线,最后圈起来一个“小师叔”。
影甲看着他这样子欲言又止,祁孤雁察觉到,薄唇浅扬,“怎么了?”
影甲抿了抿嘴,“ 庄主,我在天音寺时,见到了一个和蔺公子相似的背影。”
祁孤雁动作一僵,俊眉一拧,“他是谁?”
影甲拱手道:“我只是觉得相似,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寺中僧人说,是缥缈宗的弟子。”
祁孤雁的双眉此时快挤在了一起,垂眸瞥了瞥墙上的画像,心中仿佛一盆冰水泼在了烧旺的炉火中,窒息、迷茫、火热还有不灭的期待,是否是他所想的那般呢!
……
七月底,虞汐璇和虞朝夕回到了缥缈宗,当即就去找骆夏萱告状,于是缥缈宗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看着骆夏萱再次和虞朝夕切磋起来,虞汐璇嘴角露出满意的笑,转身去桃山见太上长老了。
二长老和三长老站在屋顶看着虞朝夕和骆夏萱打架,两人也听到了虞汐璇的刚才的告状。
二长老啧啧道:“活该!”
三长老扶了扶额头,“都是你们将汐璇给惹急了。”
否则汐璇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子怎么会才回来就告状。
以虞朝夕无赖的性子,估计一路上汐璇被他气了好几顿,尤其父女俩还有些不对盘。
二长老听完三长老的评价后,嘴角直抽道:“师妹,你太高估我了,也太低估汐璇了,我再强调一遍,汐璇的性子不是我带坏的,她亲爹是虞朝夕。”
三长老斜睨他一眼,“你们两个都逃不掉,若是不服,你问问宗门弟子,看他们什么想法。”
二长老:……
这个答案在十多年前宗门弟子就将黑锅扣在了他身上,他现在叫屈,似乎没有啥用。
难道是他们缥缈宗的风水问题。
对此,此时在桃山做客的石远峰也语气促狭地问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斜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将棋盘上的白子吃下,“这个性格有什么不好,不受欺负。”
虞汐璇若是听到石远峰的问题,也不知怎么回答。
她前世身为现代人,本身就处于思想爆发和相对自由安全的社会,这辈子又生活在缥缈宗,在加上身体原因,让她形成了这个不受约束的性格。
若虞朝夕的行为是以实力作为后盾,她就是因为前世和今生所处环境的影响,虽说生活在古代,可是也没有经受过多少封建社会的打压和磨砺,对于南宫璨等人,自然也没有多少敬畏之心。
石远峰看着棋盘皱起眉,“你怎么能下这一步呢,将我的路堵死了,咱就下不久了。”
“当我喜欢和你这个臭棋篓子下啊!”太上长老抿了一口茶,悠哉悠哉地等对方落子。
石远峰锁着眉,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虞临渊,你家汐璇今年也十九了,既然身体问题解决了,也是时候考虑一下婚事,你觉得我家晏行春如何?”
“不如何!”太上长老当即拒绝,他之前就有些纳闷,此人年不年,节不节的过来,原来是将算盘打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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