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实验币。
白花花、亮闪闪的银币整齐地堆放在一张紫檀桌子上,工匠听从虞汐璇的建议,也给银币弄了造型,远远望去,好像一条唯威仪赫赫的银龙,脊背上覆着金币,像是金色的鳞片。
宣武帝看到这造型十分愉快,另外准备了银币和金币送到百官的面前,让众人近距离查验。
对于银币,大家都有所耳闻,甚至一些人家里还有搜集的赤币,他们之前也想到这东西迟早会被宣武帝看到,没想到今年就看到成品了,而且这工艺和外形确实不错,拿在手里也方便。
也有一些人担心银币推行不利,百姓不愿意兑换,而且推行新的货币制度关涉民生经济,应该要谨慎。
宣武帝也猜出他们会说这个,直接摊手,一脸无奈道:“朕也想谨慎一两年,只是此事关系到朕和虞廿的一个协议。”
一旁的郭林将宣武帝和虞汐璇立的契约书拿出来,依次展现给大家看。
宣武帝:“谁让满朝文武不仅无一人替朕讨回百万债务,偏偏虞廿做到了,众卿说此事时,想一下你们欠先皇的债!”
文武百官:……
虞汐璇见大家的视线又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想着她要做个表率,起身道:“陛下英明,我一定全力支持陛下的决定。”
宣武帝点头:“不错!不错!还是你贴心。”当然如果乖点就好了。
文武百官看着宣武帝和虞汐璇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想要反驳,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就被自己憋回去了。
这两人虽然身份不同,可是都不是脾气好的人。若是想招惹他们,想想欠的债,想想南宫子晟。
三皇子看着坐在太上长老身边的虞汐璇,嘴角露出蔑笑,他要看此人能嚣张多久。
南宫璨仍然板着脸,看到三皇子时,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
夜晚,宫城仍然灯火通明,不过与白日的欢庆不同,今日的宫城却是布满肃杀之气,宫城正门被人破开,往日干净整洁的太和殿广场躺着一堆尸体。
羽林卫和玄甲卫经过两个时辰的拼杀,全身是血,身上的披甲多有破损,众人面不改色,神情肃然地握着手中的武器,坚守自己的职责,努力博杀。
同时镇国府的战斗也暂时告一段落,虞汐璇轻手舞了一个剑花将剑身上的血迹甩出去,看着镇国公府的院子中的这些尸体,沉声道:“城中还有多少家遇到袭击?”
苍梧:“曹国公府那边有姜姑娘在守着,我们也给祁庄主送了信,估计也出手帮忙了。”
虞汐璇抬头看着宫城方向,喃喃道:“不知道师父那里结束吗?”
……
太上长老居住的谨身殿此时已经塌了半个,太上长老站在屋顶,素袍白发,在月光下,仿佛临世的散仙。
地上躺着五六具尸体,睁着眼睛不干地瞅着屋顶,流出来的血都快将院子的地染红了。
伺候的宫人躲在隐蔽处眼含敬佩地望着太上长老,不愧是虞乾尊,当真是武艺高强。
即使七名天境高手围攻,打了一个多时辰,身上没有溅到丝毫血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六单手拎着一个人落到太上长老面前,“主子,这人要死要活!”
太上长老皱眉,“臭死了,扔下去。”
虞六闻状,将人直接扔到了下方的尸体上。
破衣仙捂着胸口挣扎着起身,看着屋顶的太上长老,发出尖利的笑声,“虞临渊,你捉了我有什么用,你对狗皇帝真是忠诚啊!就不知道为了狗皇帝赔上你的孙子,你觉得值不值得?”
太上长老眼神冰冷,“我说这里的老鼠数目不对,原来是跑到了其他地方!”
破衣仙咳出两口血,他被捉到时,被虞六废了大半武功,偏偏眼神乍亮,紧紧地盯着他,“你可知,你家的小混蛋在京城这段日子可惹了不少人,有许多人想要杀他,他在杀手界可是一个金疙瘩,如果成了,那就彻底扬名,毕竟挫败你和虞朝夕的机会不多,哈哈哈!老夫死了又怎么样,小混蛋也要给我陪葬!”
虞六眼中闪过杀意,脚尖微动,一截瓦片射中破衣仙的膝盖。
破衣仙感觉膝盖骨碎了,全身一抖,直接趴在了地上,看到虞六生气了,笑的更加大声了,“哈哈哈!虞临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我也要你尝尝!”
若不是缥缈宗带头围剿蟠龙崖,他和儿子怎么能流落江湖,还被许多人追杀,后面好不容易给儿子找到了以前心意的儿媳妇,原想将人掳走,让她和儿子成亲,生个小孙子,却再次遇到了缥缈宗二长老的徒弟左睿,儿子也被姚惜弱杀了。
他后悔啊,若是当年在凌城将左睿杀了,是不是后面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就在破衣仙还想继续骂时,忽然肩背被一截树枝击穿,半个身子都动不了,肺腑震伤,大块的鲜血从嘴里喷出,而现场虞六和太上长老都没有动手,甚至连视线都没放到他身上,顺着太上长老和虞六的视线。
他心头一颤。
太上长老眉心皱起,没好气道:“你又惹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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