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派了一支羽林卫前来支援,帮忙搬运银子。
羽林卫的小头领许杰到场时,看到一向沉稳冷硬的玄甲卫举着的木牌和横幅,当场爆笑,其他羽林卫也是抿嘴忍笑。
玄甲卫眼含杀意,示意他不要太过分了。
虞汐璇看到羽林卫的表现后,摇头叹气,看看这就是差距,还是玄甲卫靠谱,让拔刀就拔刀,让举牌子就举牌子,从来都毫无怨言,不像这群羽林卫。
许杰笑够了后,恭敬地走到虞汐璇跟前,“虞小公爷,陛下请你完事之后入宫。”
虞汐璇抵着下巴打量他。
许杰有些头皮发麻,“小公爷还有事情吗?”
虞汐璇指着一旁的横幅和木牌道:“既然你笑够了,我还有几家没走,玄甲卫已经忙了这么久,该换人了,我看你刚才表情十分艳羡,笑的那么开心。”
“我没有!”许杰立马波棱头。
他身后的羽林卫也同样拒绝,可是玄甲卫已经将手上的横幅和木牌递给他们了。
玄甲卫仍然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不过许杰清楚看到他们眼中的幸灾乐祸,亦如他们之前的模样。
虞汐璇见任务道具转移,嘱咐留下的人将银子转移,带着新加入的羽林卫“祸害”下一家了。
姜问兰看着垂头丧气跟在身后的羽林卫,抿嘴忍笑,“小师叔,还是你狠。”
虞汐璇哼哼道:“谁让他们笑的大白牙都露出来了!”
身后的许杰听到这话,痛苦地捶着他的脑袋,他之前为了抢这个差事,还许诺出了好多好处,原想好好露脸外加看热闹,现在自己成了被看热闹的人,正想着呢,忽然一个花生壳砸过来,顺着方向一看,就看到好几个他的死党咧着大白牙,笑的都看不见眼睛了。
许杰:……
剩下的两三家在听闻其他人下场后,连面都不想露,派了管家和几名小厮护卫,将银子抬到门口,虞汐璇到了后,就能看到银子。
虞汐璇看着身后的木牌,感慨道:“真是失策了,还想让他们看一下陛下的委屈呢!”
围观的百姓们闻言,立马举起胳膊配合道:“陛下的钱也是钱!”
“说的对!”虞汐璇转身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而观望此事的众多探子和势力默然无语:……
现在钱要回来了,就不知道宣武帝是高兴还是郁闷了。
……
宣武帝没将虞汐璇要回来的银子入库,而是放在了皇宫太和殿的广场上。
这天,京城各大银号、商号的现银都被兑空了,百姓们看着绵绵不绝的运银队伍走进皇宫,一边估算京城那些富贵老爷当年到底欠了多少钱。
当然收回来的债不足当年借出去的一半,在先帝十年如一日的散财行为下,京城不少人都向先帝借过钱,只是在经历过当年的夺储之战,还有这几十年的风云变化,债务名单上许多人家都消失了。
即便这样,虞汐璇现今收回来的现银加利息也达到了二百多万两,堆放在广场上,远远望去像山一般。而银山恰好堵住了前往勤政殿的路,凡是入宫想要告状或者控诉的人都躲不过。
看着面前的堆得看不见顶的箱子,众位文武官员面色颓丧,能在官场干这么久,都不是蠢人,看到这么多的银子,他们还能劝陛下吗?
此时勤政殿中,宣武帝正在向太上长老告状,他指着御桌的木牌,板着脸道:“虞临渊,你看看,你家小家伙都写了什么,人性扭曲,道德沦丧,朕现在在京城百姓眼里,可是丢尽了脸面。”
太上长老瞥了一眼,“我觉得孩子写得没错,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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