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若是他跟着,估计冷烨也不会出手,就看不到这场面了。
月冷衡闻状,斜睨了他一眼,“难不成张叔想要给我报仇?”
张叔起身,紧了紧手腕上的护腕,“他对七星宫的少宫主出手,我总要讨个说法吧。”
月冷衡有些不信,“您能打过吗?”
张叔打开窗户,翻身跃下,“但是不会让人从屋顶踹下来。”月小子受点挫折也挺好的,在宫中被众人捧着,简直快上天了。
月冷衡原先还略微感动的脸瞬间变黑了,早知道昨天就不出了,一下子多了两个黑历史。
……
张叔来到缥缈宗住处时,看到院中颇为热闹,推断缥缈宗在幽城的弟子估计都回来了。
这些弟子都站在一处,报团取暖,尴尬地瞅着被绑在屋檐柱子上的玄天教弟子,对对方求救的眼神装作没看见。
抱歉!你惹不起二长老,他们更惹不起,毕竟二长老从辈分和武功上全面碾压,他们真的爱莫能助。
二长老翘着腿,抿着茶,笑道:“青柏,你想清楚没有,既然伤了我徒弟,俗话说,伤人一命,以身相许,我管你资质不错,不如给左睿当个师弟,在我门下可比在玄天教自在多了。”
站在他身侧的左睿:……
他现在只想捂脸找个地缝钻下去,原以为师父说的那话是开玩笑,谁知他是真的这样想。
手脚均被束缚,身子还被绑在柱子的青柏冷着脸道:“你休想。”
二长老立马对左睿控诉道:“他瞪我!”
左睿心累:“师父,你要注意身份啊!”
缥缈宗一半的脸面都被二长老丢了,刚才还把玄天教的师门长辈给气走了,他赔罪了好久。
二长老扭头笑着看着青柏,“我若是不是注意身份,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青柏扭头,誓死不屈状,“我不会屈服你的,无论生死,都是玄天教的人。”
“哟!倒是硬气,我更加欣赏你了。”二长老也不生气,抬头看向门口处,“张护法来这里有什么事?”
众人也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张护法从隐蔽处出来,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进门,院内弟子拱手行礼,他微微点头,然后坐到了二长老身边,没好气道:“我今天来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对于这种家长上门算账的行为,二长老面上丝毫不虚的,理直气壮道:“抱歉,年纪大了,夜太黑没看清,还以为是哪家艳鬼趴在那里,所以就出手了。”
张护法一听,当即气的鼻子就歪了,“以你冷烨的眼力,还认不出我七星宫的人。”
“啧啧!可惜我昨夜确实没看清,要不让他再次趴一下,我保证不出手。”二长老甩了甩扇子,似乎要将对方的怒火熄灭,当然也有可能想再试点力,扇风点火。
“你!”张叔冷嗤一声,才不信这家伙的胡言乱语,他瞟了瞟被绑住的玄天教弟子还有一旁安静的跟鹌鹑的缥缈宗弟子,嘴角直抽,“你就不怕玄天教的掌教来找你算账,小辈之间的切磋,你作为长辈不应该插手。”
二长老学着虞汐璇,微微歪头,满脸无辜,装傻道:“我没有算账啊!只是看这位青柏少侠骨骼清奇,想要收为弟子而已。”
张叔被他的表情恶心地鸡皮疙瘩都出来,“好好说话,弄这么吓人的表情干什么?真当自己还是小年轻了。”
此时被绑住的青柏急道,“前辈救我,我实在不想当冷前辈的徒弟。”
一旁的左睿也在劝着,“师父,我和青柏只是平常切磋,之前有些误会,你就放过他吧。”
之前师门的一名师弟和玄天教的一名女弟子产生了感情纠纷,青柏作为玄天教在幽城的领头弟子,自然要出头,他作为师兄,也要护着同门,所以两人就打了一场,虽然两人的境界没差多少,他的招式不如青柏凌厉,技不如人,伤的比较重。
二长老看向张叔,“张护法,你觉得呢?”
张叔给了他一个白眼,“一码事归一码事,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呢。”
“你好狠心啊!”说完,二长老起身走到青柏跟前,左看看右看看。
青柏面色紧绷,他感觉这位冷前辈好像在打量待价而沽的商品。
“既然这样的话,你不愿意当我的弟子,左睿又嫌弃你。”二长老眉间拢起,似乎十分忧愁。
左睿满脸黑线,“师父!适可而止!”这可是玄天教的好苗子,真毁了,人家长辈可是会打上门的。
张叔悠然看戏,乐哉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作为武林一员,不会看着你欺负武林后辈的。”
青柏向他投去感激之情,然后紧张地看着二长老。
角落里围观的弟子们一边看热闹,一边用眼神交流。
【你觉得青柏能逃掉吗?】
【难吧!】
【二长老将青柏抓过来,不可能就吓唬一下吧。】
【还是祈祷青柏有点好下场,否则我们也倒霉。】
【掌门他们为什么将二长老放出来,我真担心以后出去会被其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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