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最终二长老眼神微闪,认栽,让出糖葫芦棒子的所有权,佯装惋惜道:“怎么办呢!汐璇,哎呀!这么多的糖葫芦你又吃不完,小心牙酸麻了!”
三长老和大长老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就不要拿这东西诱惑她。
二长老耸肩当没看到。
掌门见状,觉得到了自己出面的时间,他温笑地看着虞汐璇,“小师叔,不如这糖葫芦就交由我包管,否则牙吃坏了,那就吃不了其他了。”
虞汐璇冲他一笑,“掌门师侄,你放心,我又不是二师兄,喜欢抢小孩子的糖。”
二长老当没看到。
虞汐璇从三长老怀里下来,看了看自己“抢过来”的糖葫芦,对着二长老得意一笑。
二长老则是环臂看她如何处置这根糖葫芦棒子,上面插的糖葫芦有四五十根,三长老他们不可能让她拿到手,毕竟小孩子的自制力可太虚了。
尤其虞汐璇现在身体还不好,一直在吃药,这些糖葫芦只能甜甜嘴,不能多吃。
然后二长老就看着虞汐璇拉着左睿,扛着糖葫芦,给过往的弟子都分了一根糖葫芦,连掌门、大长老、三长老他们都有,最后留了两根,说是要送给太上长老和六老的。
而且分给大长老他们时,小家伙还故意将糖葫芦在他面前晃一下。
二长老:……
正午时分,二长老和左睿站在廊下,目送三长老和虞汐璇离去的背景,刚才有弟子通报,太上长老请他们去吃饭,所以二人就离开了,当然离开前,虞汐璇不忘扛着糖葫芦走了。
棒子上插着两个糖葫芦,一左一右,从远处看着好像一个稻草人。
二长老斜眼看向左睿手中的糖葫芦,这家伙现在手中拿了两根,一根是二长老之前给的,一根是虞汐璇之后给的。
左睿察觉他的视线,往他面前推了推,“师父!”
“我是抢小辈东西的人吗?”二长老甩了甩衣袖,进入偏殿。
左睿瞅着他的后背,默然无语,所以之前小师叔被抢点心,是因为是师父的师妹吗?
二长老表示,欺负虞朝夕的小孩子很有成就感,再加上欺负虞汐璇没见过她哭,当然让二长老愈挫愈勇了。
……
在距离腊月还剩七天的时候,掌门、大长老他们在桃山洞室给虞汐璇过了生辰,这段时间虞汐璇一天的大半时间都在沉睡,只有睡了才感受不到那些不知名的寒冷晕眩,所以她也放任。
不过今天,即使自己难受,她还是强撑着精神。
以前听说,人在宠爱中会变得越来越幼稚、天真,将自己最无邪的一面展现给亲人,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原身身体的影响,她也变得越来越孩子气,不过自己也不讨厌这种感觉,也许是原身脆弱的身体,让她减少了对陌生环境的戒备,也许是缥缈宗宗门氛围,让她感到舒心。
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大堆,虞汐璇打了一个哈欠,依偎在三长老身侧,烤着火,看着二长老和大长老对弈,三长老用铁钳挑着火中的栗子,防止烧糊了。
对于围棋,虞汐璇只了解到五子棋,二长老和大长老他们下棋死慢,半个时辰内,两人只走了三步,大长老已经想了一刻钟了,目测还要继续想一刻钟。
二长老见状,扭身嬉笑向三长老讨栗子。
三长老分了他四五颗,给虞汐璇拨了两颗,扭头发现身边的小孩子已经睡过去了,三长老探了探虞汐璇的内息,用裘毯裹住,将炭炉的火灭了一点,防止火太旺,小家伙上火。
二长老和大长老也放轻了手脚,二长老皱眉轻声道:“不是说只有腊月才沉睡吗?”
三长老道:“师父写信问过,之前确实是临近腊月,可能因为今年年初时那场生病,拖垮了她的身体,所以提前进入沉睡。”
二长老他们原以为虞汐璇睡一两个时辰能醒,谁知她自此一直睡了过去,不止生辰宴没吃上,就这样一直睡过了腊月,一直到正月初三才醒。
虞汐璇是被外面的鞭炮声给吵醒的,在她动的那一瞬间,守着她的侍女就发现了,另外一人连忙跑出去喊人了。
虞汐璇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浑身使不出力气,迷茫地看着床顶的装饰,嗓子有些沙哑:“我是怎么了?”
砰——的一声,大门被推开,三长老带着人进来了,“汐璇,你醒了!”
虞汐璇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嗯了一声,实在是她全身没力气。
三长老将人扶起来,接过一旁的侍女奉上的蜜水递到她的嘴边,“先喝点蜜水,润润嗓子。”
虞汐璇张嘴咽下嘴边的蜜水,蜜水下肚后,让她的一直游离的意识和身体贴合了不少,等到喝完水,肚中开始闹起脾气,向主人发表抗议。
三长老也了解她的状况,很快就有人将米粥送上,先给她垫垫胃。
虞汐璇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外面的动静,一边观察三长老旁边的少女,总之忙的很。
虞汐璇先是问了时间,得知现在居然到了正月初三,也是惊奇,“啊!我连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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