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情别毛毛躁躁的,稳重一点。”
他说着,起身朝着办公室外走出去,脑海中想着自己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沈雅茵的那张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很快否定。
坐着独属于他的专属电梯到了一层,刚出电梯门,便看到了整个一层接待大厅里全都是黑压压的人,一个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仿佛一面墙堵住了所有出口一样,几乎是看不到玻璃和大门了。
心里有些本能的惧怕,可许云瀚还是稳重的朝着众多保镖走了过去,只见这些黑西装保镖竟然默契的让出了一条道路来,让许云瀚进去。
原来这些站着的保镖将整个接待大厅都站的水泄不通,只留下了休息区那一片的位置,当许云瀚在众多保镖的注视中走向休息区时,便看到了一个背对他的身影,光看身形看不出是谁。
“这位先生,请问您来公司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我之前认识您么?”
他此时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人的身影,但是都没有头绪,说话倒是小心翼翼。
就在许云瀚盯着这个陌生背影的时候,谢庭洲这才转过身来,他的身高比许云瀚还高一些,一米八的他微微低头看向许云瀚,那张跟谢皎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带着几分不达眼底的笑意。
“怎么能不认识呢?”
谢庭洲看着眼前许云瀚的脸色逐渐苍白,声音更是温和有礼。
“许先生,你可是我妻子的救命恩人,这两年我女儿也多亏你照顾了,我今天过来,是想感谢一下许先生。”
黄金的鸟笼
跟谢皎月极其相似的一张脸近在眼前,让许云瀚都愣住了,还记得他之前调查过谢家姐弟二人的父亲谢图南在这对双胞胎出生快一岁的时候不知所踪,当时黄欣月报警,警方从上京市的大桥下打捞出了谢图南的衣服和手机,这么多年人都没有找到,就连户口都已经注销。
谢皎月和谢星河一直都是跟着母亲黄欣月长大,所有人都认为谢图南死了。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却自称是谢皎月的父亲,而他这张脸,也着实是让人不能怀疑他跟谢皎月的关系。
死去的人忽然出现,甚至来者不善,许云瀚脸色苍白,想到自己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对方……是否都已经知道了?
他呆愣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谢庭洲则是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跟谢皎月一模一样,特别是两人都是凤眸,微微上挑的眉眼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矜贵高傲,如果说谢皎月的高傲带着几分清冷和让人想要攀折的欲望,那么眼前人的高傲中则是带着一种蔑视。
那是强者对于弱者的蔑视,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眼睛的蔑视。
“看来许先生对我的来到很意外,不过许先生放心,我这人最知道感谢人,许先生这两年怎么对待我的女儿,我当然会一样的对待许先生,不知道许先生现在有没有空,跟我走一趟?我准备了一个礼物送给许先生,相信许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谢庭洲的话温温柔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含义,周围的黑西装保镖已经围绕了过来,团团将谢庭洲以及许云瀚围绕在中间。
霍枫站在一旁,他想到谢先生的行为,此时只是默然,不会同情眼前的这个踩在法律底线上的许云瀚。
而蓝焕则是激动的眼睛放光,他虽然认识不少富二代,可大家出去玩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我给钱你愿意陪我玩咱就玩,不愿意拉倒,什么巧取豪夺的,那都是犯法的好么!就算是在香江那边,也没人敢这么做,这不是找死么?
许云瀚囚禁人家小姑娘两年的行为,在蓝焕看来,牢底坐穿都正常,不过干爹的意思可不是让这位许云瀚牢底坐穿,干爹真的是太牛逼了!!!
作为当事人的许云瀚,自然是知道自己跟对方走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这会儿才动一动僵硬的嘴角,开口道。
“这位先生,不是我不跟你走,只是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样带着这么多人来我的公司当着众目睽睽把我带走,这不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在这里跟我讲。”
他站在那里,说话没什么底气,只是硬撑。
在一层层的保镖外面,是有许云瀚的工作人员正在围观,其实也都看出了自家老板是不是惹上事情了,本来是打算报警的,结果一瞅身边的黑西装保镖,也是吓得不敢动弹。
“我想我刚刚介绍过了吧?我是什么人?”
谢庭洲朝着一旁伸出手来,管家夏佳琪已经将关于许云瀚的照片递到了谢庭洲的手里,他拿着这些照片,拍拍许云瀚神色难看的脸。
“我是谢图南,听说过这个名字吧?谢皎月和谢星河的亲爹,黄欣月的老公,我这么介绍自己,你听懂了么?听不懂的话,我可以再跟你说一遍。”
冰冷的照片拍打在许云瀚帅气的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羞辱感袭上许云瀚的全身,特别是周围那些带着墨镜的保镖虽然看不到眼睛,可是所有视线却都是焦点在许云瀚身上的。
许云瀚从小受尽苦难,自然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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