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长林,师傅对不起你,但师傅不得不这么做。”
姜无戈面色平静而苍白,这一生,明知不可为而为知的事,他做了太多,然,有些事本就身不由己。
他是,现在的沈长林亦然。
至此,沈长林才终于有一些能量,去分析思考师傅的话,这些话是那般荒唐诡诞。
“退一万步说,即便我劝了,即便他名正言顺的归朝了,即便他有张神似圣上的脸,可关于他身份真假的流言,也会甚嚣尘上,这一点,足以被有心人利用,祸乱朝纲。”
“再者,如今全天下的人都以为誉王将承继大统,誉王的声望和势力,非一朝一夕之功,强行扶前太子上位,是想要重演一遍永王之乱吗? ”
沈长林据理力争,第一次对师傅姜无戈说话这般大声,但事出非常,他情难自控也在情理之中。
“只要昶儿愿意回来,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 ”
沈长林没有再说话了,圣上早有决断,他说这些何用,他唯一可控的只有自己,“恕难从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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