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经验,隔三差五到曾氏这里串门,一口一个嫂子喊的香甜。
这不,这日闻见肉香味,又来了。
一家子骨血,曾氏不好做的太绝情,有时也给沈四郎媳妇好脸色,但也有不给面的时候,比如今日,她白了沈四郎媳妇一眼:“去去去,叫我大嫂,不怕婆婆撕了你?她可不准你喊我。”
“她敢,现在我才不听她的!”沈四郎媳妇跳着脚说。
曾氏无所谓的笑笑,拔完小葱站起来:“今天我家里忙,你改天来玩吧。”
说完也不管沈四郎媳妇,从鸡窝里拣了几个鸡蛋就进屋了。
“哎,行,我听嫂子你的!”
沈玉寿透过门缝,正好听见了她们的对话,他小声的对沈长林说:“奇怪了,我记得以前大婶婶是最和气的,对谁都好,但是别人对她却很不友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连沈四郎媳妇这种人,对她都客客气气。
沈长林耸耸肩:“从前是人善被人欺,现在是富贵有远亲。”
透过村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沈长林也品出了不少的道理,那是在学堂上永远学不到的东西。
吃罢饭,他们开始教宝全认字,知子莫若父,宝全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几个字教了三天,就是没学会,但是沈长林沈玉寿还是留了那本《三字经》和一些纸笔给他,并带着宝全去了大岩村私塾,看望先生并顺便让宝全拜师。
李童生已经七十多了,身体还很硬朗,见两个得意门生来了,高兴的嘴都合不拢:“好孩子,真是好孩子,过年的时候才来过,今日又来看我。”
看在学生的面子上,宝全这样明显这样有点迟钝的孩子,李童生也收下了,但私下和沈长林沈玉寿道:“这孩子认几个字倒是可以,若想考科举,那就是把人往火坑里推了呀。”
“李先生放心,他不科举,就是喜欢读书,读个一年两年的。”
李童生这才安心了:“你们俩呀,转眼都这么大了,刚来开蒙的时候,多小的个子呀。”
假期结束后,二人回到乙班继续读书上课。
半个月后,县试要放榜了。
兄弟俩天没亮就起来了,约上同考的几位同窗,一起往县衙跑去。
县案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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