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好,几乎每日都吃馒头,有时候还做大肉包。
“沈玉寿,沈长林,过来一下。”王氏故意说得很大声,这时在场的除了沈长林二人,还有沈玉堂和文老太的孙子沈语秋,沈语秋和沈玉堂同岁,特别爱吃,比一般的孩子都胖些。
王氏格外青睐兄弟俩,沈玉堂早就看出来了,他目光幽幽,突然撞了撞沈语秋的胳膊:“想不想吃好东西?”
沈语秋天生就比别人馋,立即眼放精光:“当然想!”
“他们去灶房了。”沈玉堂压低声音:“王婶又给他们开小灶呢。”
一听这话,沈语秋心痒难耐,边吞口水边说:“是给他们开小灶,又不关我的事。”
“你傻呀,去了不就见者有份。”
沈语秋觉得他说得对,立刻跟了上去。
厨房里,王氏正在分馒头,大块头沈语秋突然窜进来,吓了她一跳:“王婶,我也想吃。”
王氏只得分他一个,沈玉秋三口就吃完了,又求王氏要,王氏被纠缠得心烦,只好又给两个,沈语秋这才满足的走了。王氏一阵心肝疼,这哪里是钓鱼,是钓她自己呢。
此后日,一切风平浪静,没听外头有谁传她给兄弟俩馒头吃的事,王氏纳闷了,这天熬好了安胎药,端进屋给妯娌喝。
当着沈玉堂沈语秋的面给馒头,就是妯娌唐氏给出的主意,和大咧咧的王氏不同,唐氏是个心细如发的玲珑人,说那天给馒头时已经下课了,和兄弟俩同路的只有沈玉堂和沈语秋,将目标锁定在他二人身上即可。
沈玉堂是公爹的得意门生,王氏不怀疑他,倒是沈语秋好吃的很,八成就是他传的。
唐氏喝着安胎药,突然说沈语秋吃了三个馒头都没往外说,足以证明他好吃但口风紧,传闲话的必然不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沈玉堂?”王氏哼哼道。
唐氏反问:“怎么不能是他?”
这话将王氏问愣了,是啊,为什么不会是沈玉堂呢?
“不行,我得和爹说一声!”王氏急吼吼的出去了,唐氏连喊几声等等她都没听见。
结果如唐氏所料,王氏被李童生严厉的训斥一顿,后又挨了丈夫的骂,让她本分的干好家务活,不要搅风弄雨挑拨是非,王氏委屈死了:“我搬弄什么是非了?啥事都得有个是非曲直!”
“沈长林,可以借你的砚台用用吗?”
进入八月份,粮食到了涨肉的时节,这个把月关系到这一季的收成,需要施肥,浇水,防虫害,除草,所有的庄稼人都忙碌起来,连李童生都不例外。
现在私塾依旧是辰时上课,但只上半个时辰,接着就让学子们自己背书、抄书、练字等,李童生下地侍弄庄稼,等到午时他再回来,用最后半个时辰检查学子们的功课,等于半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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