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嫌弃不够深?”楼玄羿狠狠撞着她圆润的臀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弹性十足的嫩肉上。
凤溪然表情迷离,口水从微张的嘴里流出,滑至下颌:“现在够,够了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那么深。”
一会儿一个样,都是惯的,楼玄羿压下身子贴着她背脊,修长的手指精准找到晃动的乳尖,两指一掐,来回摩挲。
凤溪然迷糊中察觉到敏感的小乳粒被男人残忍蹂躏,换做平时肯定又要哭了出来,可这会儿乳尖上的刺痛却全都转化成了按摩般的愉悦,甚至她想要他加重力度,越痛越爽。
“啊,楼哥哥,再掐用力些”
楼玄羿真是受不住她这骚样,若不是有药的辅助,他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这番姿态。
把玩着女孩的乳儿,从红梅到乳肉,按照她说的加重力度,捏得奶子都变了形。
上身与下身皆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狠狠刺激取悦着,凤溪然撑着树枝的双手越发地软,微睁的眼眸看不清景象,只剩一片迷蒙,寂静的森林里,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女人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
大树随着男人奋力的顶胯,渐渐也跟着晃动了起来,横枝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以及本该稳固在枝头上的一些积雪,因两人交媾而震动,在女孩的第一次潮喷中,终于被震得唰唰落下。
男人笼罩着女孩的身体,落下的雪都打在了他的背脊上,不过这并不能让他降火,只因女孩喷了出来,刺激得他阴茎越发胀痛,总觉得不够,不够,插得还不够用力。
他可最喜欢她下面喷水喷尿,她穴里像是放了毒,待他阴茎插入后,就着了魔,失了心,只顾冲撞。
想来,他是犯了瘾,犯了屄瘾。只要肏她的屄,总会越肏越饥渴。
高潮刚过,凤溪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全身重量都在男人揽着她的双臂上,得到了一次的释放,稍微解了些药性,那双泛光朦胧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然”
听到男人性感的声音,他还沉浸在她的潮喷之中,回味着淫水冲刷细小的马眼,甚至是灌了进去,最后淹没了整根阴茎,从肉壁贴合柱身的缝隙中硬是喷出了屄口,每次尝她,总会让他差点就要提前投降。
她动了动身子,“楼哥哥太深了,不要那么深。”
“太深?呵,那你说是舒服还是难受?”楼玄羿轻笑着,这口是心非的坏女人,一边说深一边又爽到了喷水。
答案当然是舒服的,媚药虽解了一部分,但穴里依旧瘙痒,贝齿咬着刚刚被亲肿的下唇,故意不作回答。
楼玄羿右手释放了她的乳儿,游移往下,掰着外翻的馒头穴,抠上那粒小花蒂,“怎么不说,爽不爽?”
“啊啊,别抠。”本来只有两处地方被男人取悦,现在又多加了一处,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高潮,这还成什么样子了,短短时间两次高潮,又会被狗男人说是骚货了
“你不说我就一直抠,不但抠,我还要掐肿它。”
厚厚的粗茧摩擦着娇嫩的阴蒂,而它肿大硬挺的样子就是给男人最好的回应。
“爽,爽的,越深越爽”
“乖然然,以后都肏这么深,肏到子宫,染脏然然的小子宫,嗯?”楼玄羿发现她解了些许药性,体温已下降不少,不再像方才那般灼烫,所以才起了心思调戏她。
“怎,怎么染?啊嗯”
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尿她身体里吧?不,不行的,理智说着不行,潜意识里却兴致勃勃,暗暗期待。
“呵,坏然然在想什么?”男人贴着她耳旁,不亲也不舔,故意用气声说道:“想要我嘘嘘在小屄里是不是?”
“没,没有,不准嘘的!”她傲娇反驳道,身下本就承着男人的抽插,被他这么揭穿心事,一紧张,甬道就收缩,将他粗大的阴茎绞紧。
而这时,阴茎正好抽送到一半,硕大的龟头处于甬道中间,被她这么一夹,肉壁狠狠贴了上来,堵住了龟头的侵入。
凤溪然没等到他的回答,只听到一声闷哼,楼玄羿被她绞射了。
热浪冲开宫口,涌入子宫,体外感受着寒冬的冰冷,体内承受着灼人的热精。
每次内射,她都想蹬腿逃离,又热又胀,将她子宫全都填满了,这才几天没发泄,他怎么又那么多了,难怪那两颗囊袋总是精神饱满圆鼓鼓的,似乎永远都不会干瘪蔫掉。
到底是存了多少子孙在里面?
她突然想到,若是不避孕,她会不会生完一个接着又怀一个她身体没问题,而狗男人的精子很健康,又多又浓,不行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一想到以后跟他的小家,还有孩子一起生活的场面,她羞得都把脸埋进胸口了。
射精完毕,楼玄羿又在她体内插了几下,确保每一滴都灌进去后,才准备将阴茎抽出来。
只是,龟头退至屄口时,他停了下来。
“楼哥哥?你,你还不退出去?”解了部分药性后,凤溪然意识到他们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淫荡之事,恨不得速战速决然后回家,这处不是龙山,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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