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看到了晚娘的状态,真的挺不错。”屋内没有灯光,借着月光,他能大致看到婉娘的模样,这几天似乎被照顾的还不错。
“那梁少爷看到的可满意?”
“当然,所以我也希望婉娘能告诉我那女神医在何处。毕竟医术这么好的人,好到能被称为神医,我也想见识一番,顺便让她给我看看我的身体,是否有病痛。”
“我看梁少爷的身体好得很,若是不好,也做不了那么多男女之事啊,对不对?”晚娘勾起唇角。心里默着时间,时间近了,就快了!再等等。
梁静月摇摇头“婉娘,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虽然能行多次行男女之事,可我更想能够无时无刻都在进行这种事情啊,毕竟这可是人间绝妙之事,任哪个男人都会喜欢,你说对不对?”
婉娘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抬起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洒下,明天大概或许是晴朗的一天,只是要等雪化,也只能等来年了。
今年的枫祥县特别寒冷,冷到她觉得下个春天不会再来。可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似乎又有了转机。
只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的春天应该就会提前到来。
梁进岳见晚娘没有回答自己,心中越发的生气。可此时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说不上,心里就是忐忑不安。
明明婉娘手无缚鸡之力,在他面前从来只有被欺负的份。可这会儿看着她淡然的样子,他总觉得他似乎将要陷入一个绝境。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当年跟着镇南王一起时,他们受过无数的严苛残酷训练,也经历了多次的生死之战。常年下来,自然能察觉潜在的危机。
茅草屋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之物,而眼前的女子也是玩过无数次的柔弱娇花罢了
他试着感受了四周的情况。除了他与晚娘并无第三者。可为什么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忐忑不安?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他是信任自己的直觉。面对危险时刻,直觉是最有用的。
若是换做两年前,梁进岳绝对不会犯下这等低级的错误,在他察觉到不对劲时,肯定会离开茅草屋。可经过了两年无所忌惮地打压欺辱百姓生活后,已自负到觉得哪怕在任何绝境下,他们也能脱离逃出,并且致对方于死地。
两人相对沉默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梁进岳不说话,细细地感受着空中弥漫的气息。
除了从婉娘身上传来的药香味,还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混入其中。可他看着晚娘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于是他就放下了悬着的心。
半晌,晚娘再次开口:“梁少爷你今天来这儿是因为看上了凤大夫吧。”
梁进岳笑出了声:“婉娘真是聪明,我玩过的这些女人里面就你最聪明,也最听话。所以你现在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了我?”
梁进岳并非要跟她好好说话,只是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婉娘对他放下心中的戒备。以此来套出凤大夫更多的信息。
既然她不在这里,今晚上又必须把婉娘给解决掉,那他肯定要套出凤大夫所住何处,认识些什么人。看看她是否有软肋,有把柄,以便能更好拿捏。
“哈哈哈哈哈哈哈!”晚娘突然仰头大笑,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就凭你?就凭你也配谈起凤大夫,你不过是个龌龊渣滓,十恶不赦的烂人。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肖想凤大夫?”
梁静月一愣,没想到婉娘竟如此大胆辱骂他。两年时间里没被人反抗过的他,被气得就要反手给婉娘一巴掌。可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只觉得全身发麻。这种麻不同于麻沸散的麻药,而是犹如无数根针扎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刺着他又疼又麻。
麻得他无法动弹,直冒冷汗。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向婉娘,而对方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嘴角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容,对他的反应并不奇怪。
“如何?梁少爷现在觉得身体可舒服?若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让你享受更多的快乐。”
梁进岳退后一步,仅仅只是退后一步,身体都难受到往后摔倒,刺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冷汗从额间滴落,不过是一瞬间,他背脊湿透,大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艰难地开口问道:“晚娘,你到底是耍了什么花招?”
婉娘俯视着他,那是看着蝼蚁的眼神,轻蔑道:“哪有什么花招啊?不过是替老天爷惩治恶人罢了。这种事情若是说出去那也是积德的呀,积德的事情怎么能叫花招呢?”
梁进岳心中大惊,这婉娘到底是从何处得到什么药才让他身体刺麻到这个程度,无法动弹。痛不算特别痛,可是麻的他难受。
“你以为耍这种花招,给我放这些药,就能惩治我?我告诉你,我们四个人,老天都收不回去。我们把老天爷给踩在脚下,不,是我们把你们大越子民给踩在脚下,懂吗?想要我的命,你是不是还嫩了点?”说着,梁进岳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手腕割出一道划痕,伤口很快就流出黑色的血液。
他这是在放毒,虽然只是刺麻不致命,但是这也算是一种毒药,在遭遇中毒时,没有大夫没有解药的时候,放毒是唯一能迅速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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