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真生气了,楼玄羿便示弱,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给她穿好里裤,拥着她腰身将脸埋到她腹部上,亲昵蹭着她,像只大狗一样跟主人撒娇:“然然”
凤溪然无动于衷,依旧板着脸。
楼玄羿将她拥得更紧,脑袋在她怀里左右转动,蹭着她的小肚子,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女孩还是没有反应,他才抬起头,收起笑容,“软的不吃想吃硬的?”
凤溪然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双手挡在胸前,“你可别乱来!”
“你不生气的话,我就不会乱来。”楼玄羿勾起她下巴,声音很轻,但是威胁意味很重。
该死的狗男人,凤溪然暗骂道,每次威胁,每次都有效!她是真的怕跟他欢爱了。
不过她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最终还是会控制不住倾心于他,然后乖乖将自己交付给他。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而凤溪然这次是彻底后悔了,为什么那天要作死去勾引这狗男人,害自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
而且这三天也不是安然躺在床上休养,楼玄羿总是闹着她给他解决需求,虽然没有再进入私处,可是手,腿,乳,嘴!他全都没放过,来了一遍又一遍。
表面上是养伤休息三天,实际上是狗男人趁着她无法走动,在床上任他玩弄了三天。
今日,她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她幽怨地看着睡在身侧一脸餍足幸福的男人,不如趁这机会扎他几针吧,先让他痿一个月,等她休息够了再给他恢复?不行不行,若这样做,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到时受罪的还是自己。
“盯得这么紧,然然是想吃我了?”男人没睁开眼也能感受到女孩“炙热”的视线,那想要生吞他的目光犹如利箭朝他射来。
凤溪然差点就要说出一句粗口:吃你鸡巴!
好在这次脑子清醒理智,悬崖勒马,否则这句骂人的话可能就会被狗男人变成实质行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道:“我要下山了。”
楼玄羿听她要走,眼眸抬起,本还一脸荡漾的神情就变成了黑脸,“走那么快?你伤还没痊愈。”
“伤没痊愈怪谁?”凤溪然讽刺道。
被勇四伤的部位其实都已痊愈,但狗男人三天下来却给她弄了不少欢爱后的暧昧伤痕。
楼玄羿语塞,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他越来越像妻管严,根本不敢惹她生气。不再多说,他翻身起来,伺候女孩穿衣,穿戴整齐后也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好几朵绽放的红梅。
凤溪然坐在铜镜前,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皱眉。男人有眼色地递上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然然,昨夜下了雪,穿这个下去吧。”
最近三天,楼玄羿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时都会给她带回不少东西,有穿有吃,还有玩的。他为她穿上狐裘,立领正好遮住脖颈,她神色终于好了不少。
“我送你下去。”男人鹰眼里映出女孩的模样,在雪白狐裘的衬托下,更显得她清冷孤傲,还真像是一朵白莲,只是这白莲沾染了淤泥的土腥气。
树屋不是她的秘密山洞,她并不懂下山的路,就是楼玄羿不主动说,她也会要求他带自己下山。
出了树屋,凤溪然第二次观摩到这颗大树的全貌,真是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
昨夜下的雪应该挺大的,大片白雪覆盖在大树上,远看犹如一朵白蘑菇,又如一把白色的伞。而旁边的枯树都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她扫视了一圈,看不到白与褐另外的颜色。
山里死寂沉沉,不少珍禽异兽不是冬眠就是窝冬。好在雪已停,天边太阳升起,暖黄的光洒到大地上,才拂去了深山里的孤寂,让画面显出了些许生机。
“然然上来。”楼玄羿走到她身前蹲下,打算背她下山,天气太冷,寒风呼啸,若是将她抱在怀里使用轻功,那冷风如刀迎面而来,只怕会吹伤了她。
经过了三天如漆似胶的相处,她哪里还有矜持与羞耻。不仅如此,她竟然有一种他们不是相几个月,而是相处了上千年的错觉。
他已然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
伏在他身后,双手绕过他脖子,男人低头看了眼戴着毛绒手套的一双小爪子,宠溺一笑,托着女孩屁股的大手在嫩肉上轻轻一掐:“抱紧了。”
凤溪然腹诽,狗男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占她便宜的机会!
他的轻功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便是踩着枝头飞过,也没惊动一粒雪花。反而是飞速经过产生的风吹落了少许积雪。
来到清水村,楼玄羿将她放下,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面前帮她阻挡了寒风,她真是一点儿也没冷到就下了山。
凤溪然从他手里接过药箱,拿出一瓶药给他,“擦脸的,可别被风吹伤了这张脸,变难看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楼玄羿最听不得这种话,低头就在她唇上狠狠啃咬,吸得她舌根发麻才放过她,眼神充满警告,示意她别乱说话,否则就地办了她。
凤溪然紧闭嘴巴不敢惹他,虽然这处没人,但保不齐突然冒出个村民,这狗男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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