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玄羿没有错过他的表现,尽管只是一瞬间,小少年,还嫩了点,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这才十五岁的少年居然也敢惦记他的然然。
“信已送到,然然还等着我回去。”楼玄羿又刺激了一句。
这下魏朗绷不住了,抬眸瞪着他,眼里皆是愤怒,“你是何人,与我师父很熟吗?请不要这么称呼她,会坏了她名声!”
“当然熟。”在外人面前,楼玄羿大多时候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可在这小子面前,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炫耀他与凤溪然的关系。
“我从未在我师父面前听过有你这号人物,想必你们应该不太熟。”魏朗一直在强调“我师父”,她是“我的”师父。
楼玄羿不气反笑道:“熟不熟不是你说了算,等她回来,你可以问问她和我的关系,只有熟或是更熟,不熟?不存在。”
“你!”
“不跟你小子废话,她肯定饿了,我得回去‘喂饱’她。”楼玄羿挑着眉,说的话意味深长,十五岁的少年,还读过不少书,他应该能听懂他的话中话。
“你!喂,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魏朗还是太年少,不够沉稳,被他一激就乱了心神,而楼玄羿早在说完时一个飞身就消失了。
“不,不可能的,师父怎么看上这种粗鄙下流的男子!”魏朗咬着下唇,气得满脸通红。
魏家人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楼玄羿的话只能让魏朗听到,所以他们并不知魏朗为何生气。
“儿子啊,那人是谁啊?你生气做什么?”魏大娘见楼玄羿走了才上前来问。
“弟弟,我看他交了什么东西给你?”魏香的关注点则在那迭比较后的信上。
说到信,魏朗这才想起他还没看信,只顾着跟那男人生气。他没搭理家人,转身回房关起大门才开始看信。
看完信后,他久久不能回神,凤溪然不但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还直接坦然表明方才送信的男人是她未婚夫。
他觉得这打击与之前被宋云立那几人侵犯有得一比。
一开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直到宋云立盯上凤溪然,他才发现自己的真正心意,他并没有把她当做师父,而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她教导他时的严肃与认真,她给人看病时的耐心与细心,早就印在他心中。
而现在,她未婚夫出现了,他叫她“然然”。
魏朗露出讽刺的笑容,深夜里,他在梦中,也是这么唤着她的,只是,那不过是虚幻,回应他的也不过是幻影。
他知道,他配不上她,先不说家世,他被五个男人侵犯了身体,他脏如淤泥,他早就失去与她在一起的资格,只是才发现了自己的喜欢之情,他抑制不住,尤其在看到凤溪然为他着急,为他生气,那护犊子的模样,他对她的情便源源不断涌出。
关不住的闸口,泄出了情水,被突如其来的未婚夫宣誓了主权后,心里空荡荡的,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若还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就该放手。
可是他不甘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魏朗,并没有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村长来到魏家,魏大娘便去唤魏朗,这才进去不久,怎么喊都没反应,一着急,便砸了门。
巨大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失魂的魏朗。
“娘,爹!你们怎么砸我房门!村长怎么在此?”魏朗掩饰了失落的神情,上前迎了村长。
“吓死我了,我们在外面叫你那么多声,咋都没回应啊!”魏大娘一哭,魏朗便愧疚了起来。
哄了她几句,房里就剩村长与魏朗。
“凤大夫让人给我送了信。”村长给他说了昨晚的事。
“我知道了,那人方才也给我送了师父的信来。”魏朗没说他是她的未婚夫,他根本不打算承认。
两人聊了一阵子,魏朗也将恶人的真实身份都说了出来,并且还把画好的画像给村长看了。
“记住这几人。”
“这,这其中一个是县令公子?”村长在听到宋云立名字时就存了疑惑,这会儿看到画像更确定了。
“没错,就是他。”魏朗瞥了眼,厌恶道。
这五人里面,虽然宋云立没有另外四人残暴,可他却是魏朗最痛恨的,一个县令之子,知法犯法,尤其另外四人一看就不是大越人,居然还勾结他国人一起做坏事,侵害本国百姓,实在是恶心至极。
“那凤大夫与他的亲事是怎么回事?”村长听了传闻本就不太相信,今天见到那男人穿着凤溪然亲手缝制的衣裳,更不信了。只是这传闻愈演愈烈,他今早从清水村赶路回来时,送他出村的村民又问他凤大夫是不是与县令公子定了亲。
“假的,他觊觎我师父,耍了手段。”魏朗嗤之以鼻,“师父不会让他得逞的!”
村长一听,眉头蹙起,这宋云立也太不要脸了。还有另外四人,不对,死了一个,还有三人。
“我看送信那人与凤大夫关系不一般,他应该能保护好她。”
“村长可别胡说!他们只是友人。”魏朗高声反驳,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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