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了粥,要吃吗?”楼玄羿不再逗她,将她抱紧,小小人儿裹着被褥在他怀里也只是小小一团,真有一种将她打包带走,不再理会任何世事的冲动。
“吃,饿扁了。”凤溪然就是因为肚子饿才醒来,否则她还可以继续睡。
楼玄羿望着她目不转睛,视线下移到她小腹,凤溪然只觉得私处一紧,“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我是在想,喂了那么精液,还喂了尿,都填不满这饕餮小肚子。我的然然怎么那么贪吃呢?”
怎么什么话都能往那上面扯?凤溪然翻了个大白眼,“你不让我吃粥就算了,饿死我吧。”
“怎么不让,啥都让你吃,嗯?”楼玄羿单指勾起她下巴,轻轻抠着下颚,挠得她心痒痒。
脖颈侧开,躲过他的手,“只吃粥,其他不吃。”别再乱给她塞什么东西了,肚子鼓是真的鼓,但那也不是饱!
“有你求着吃的时候。”楼玄羿丢下一句话,便去厨房端粥了。
尽管她嘴上不承认,但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摸索透,每到情动之时,便是她暴露真心之时。
楼玄羿端来白粥,还做了些小菜,凤溪然看得口水直流,这男人厨艺是真不错,也不知道他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如何练出来的。
她制药不错,但是烧饭做菜就只能算可以吃,吃不死人的程度。
他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待温度合适了,再喂到女孩嘴里,一勺粥搭配一筷子菜。
“好吃好吃,楼玄羿你可以去做大厨的。”她毫不吝啬夸赞道,白粥小菜这种最普通不过的东西都能被他烹饪得如此美味,这就说明他的厨艺炉火纯青,大菜也能轻松拿下。
“你以为谁都能有机会吃到我的菜?”男人多塞了一些菜进她嘴里,示意她别瞎说,除了她,没人有资格让他做菜服务。
喂饱了凤溪然,楼玄羿收拾残羹剩菜,瞧女孩两颊鼓鼓的,未完全吞咽,还笑着问他:“你不吃吗?”
一个没忍住,掐着她下巴欺身而上,舌头撬开她牙关,将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菜全部卷入自己口中,吞咽下肚,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吃了。”
凤溪然被他的行为吓得又惊又羞,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她嘴里的菜!与亲吻口水相融互相交换不一样,这种感觉特别怪,比肉体的接触更为亲密!
犹如鸟儿吐出食物喂食雏鸟,她脸又红了,躲进被褥小声骂道:“楼玄羿你变态,吃人家嘴里的菜。”
“然然屄里流出的骚水能吃,口水也能吃,为何然然咀嚼过的菜我不能吃?”
“我!你!”凤溪然认真一想,他说得还真是,实在无法反驳。
“嫌弃我?”他将女孩再次连人带被抱紧怀里,轻声问道。
凤溪然探出小脑袋,讪讪道:“不嫌弃,你吃我的,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然然身上所有部位,所有的液体,我都不嫌弃,甚至爱极。”
这人破了她身子后,情话总是一套又一套,虽然都带着点不对劲的颜色在里面,但还真是深得她心,就是吃这一套。
两人闹了一阵,楼玄羿拿过昨天她吃药的瓶子,“吃药了,嗯?你今天无法下山,好好休息。”。
凤溪然无奈叹了声,虽说跟村长交代了,但是消失这么久也不好,吃了药,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对了,我写信,你帮我拿去给村里人?”
没想到楼玄羿倒是诧异了,“然然可知道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意味着什么?”
她当然知道,昨晚跟村长说她会和江湖朋友一起,可这个“一起”就过了夜,甚至待几日还未定。他若是帮忙送信,村长看见他是男人,多少会对两人关系有些猜测。若不需要送信,避免了碰面,她回去后还能撒谎说江湖朋友是女人。
但她不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她都认定他了,还怕别人乱想吗?
“无事,我不在意这些。你帮我送三封信,这树屋有纸笔吧?”凤溪然在想,这树屋什么房事玩具都有,应该不会缺少最常用的纸和笔。
楼玄羿得到她的回答,心情愉悦,高兴地找出纸张和毛笔,随着他走动而飘逸的发丝,似乎都显示了主人非常高兴。
端来一张小桌子放置她床上,凤溪然分别写给了魏朗、村长、袁大夫。
她跟魏朗大致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也拜托他去看看婉娘,若是她醒来,希望他能帮忙安慰她,遇到这种事情,她求生欲几乎是没了,若是能见到曾经相同遭遇的受害人,或许能劝解她。
第二封写给村长,他读过几年书,是识字的。她交代了自己受伤暂时不能回去,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找魏朗。
枫叶村里,她最信任的就是魏朗与村长,她不怕村长知道恶人的真实身份,不过魏朗是受害者这件事她也不会乱说出去。
第三封信则是给袁大夫的治疗方案,根据婉娘可能出现的身体变化,她写了三个药方与针法。
全部写完,楼玄羿盯着上面的名字问道:“村长我就不说了,你住村里肯定跟他熟,大夫我也不说了,你行医肯定认识。这个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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