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又不是母鸡,怎么像母鸡一样生蛋?凤溪然使了使力,阴道收缩,除了夹得更紧,根本没有将夜明珠推出去一寸。
“怎么,就不舍得?”楼玄羿怒视女孩腿心的光源,嫉妒之心越来越强烈。
“我,我生不出来呀”凤溪然憋红了脸,这狗男人怎么尽是爱折腾她。
男人沉默片刻,从她身前离开了。
他走进黑暗之中,凤溪然顿时就心慌,想要下地去追他,身子才正坐起来,私处里的夜明珠也撑得她难受,根本无法牵动双腿。
“楼哥哥!去哪儿?”
“我在,没离开。”声音是从她前方不远处传来,下一刻,“嗒”地一声,高挂在墙壁上的灯霎时被点亮,卧房内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凤溪然紧闭双眼。
男人从她身后将她抱起,像婴儿把尿般,双手绕过她膝弯,女孩的背脊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高举的阴茎顶着她后庭。
她还没适应光线,无法睁开眼,声音细小而怯弱:“楼哥哥,别,别插那里”
“放心,不插屁眼,只玩小屄。”
说得难听,但有了他的保证,凤溪然松了口气,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若是玩后穴,女人基本不会有快感,再加上知道了魏朗和婉娘的遭遇,她对捅入后庭,还是有些阴影的。
“然然,适应光线就睁开眼吧。”
她被他抱着走了几步,眼珠转动了几圈后微微睁眼,待确定不刺眼才完全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特大铜镜,照出两人的身姿,男人把着她,她敞开双腿,光滑的白虎穴被照得一清二楚,,肉瓣红肿外翻,鼓胀着,穴眼大开被撑圆,夜明珠安静地待在她的穴里,发着亮光。
“啊!”如此羞耻侮辱人的一幕,她尖叫着,想要合上双腿,可身体被男人控制着,她除了嘴巴能动,其他地方全都被他把控。
挣扎不过,那就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睁开眼。”他要她看着自己的贪吃小屄,好好反省为什么能吞下他鸡巴以外的东西。
“不要,不看!”
“是吗?不看也行,那我就这么插进去,把珠子顶到你子宫里。”
又是威胁,屡试不爽。
凤溪然只好睁开眼,她真怕他兽性大发,不管不顾插入阴茎,珠子要是被顶进子宫深处,就真的很难拿出来了。
只看一眼,她又差点扭头闭眼,私处的画面实在是太不堪,她搞不懂狗男人为什么喜欢看
“看,看完了,可是我生不出来啊”话落之后,她才发现房内不止面前的铜镜,整个房间都摆满了铜镜,一面靠着一面,围成一圈。房内正中央是她方才躺过的木榻。
这树屋主人的兴趣真是看来和楼玄羿在性事方面的恶趣味差不多,她还注意到铜镜之间放着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器具”,该不会狗男人想将这些东西一个个塞进她穴里吧?这些东西应该被其他人使用过,一想到这就膈应。
她绝对不答应!
楼玄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垂首在她耳边说道:“那些都是别人留下的,也不知用了多少回,那么脏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放进然然的小屄。”
“那那这个夜明珠呢?”
“这颗夜明珠是我母亲留下的。我出远门都会带在身上,是我给然然的定情信物,可喜欢?”男人柔声说着,声音又哑又性感,勾得她穴里溢出淫水,夜明珠裹着润滑的蜜液动了动,只是她根本没发现,注意力全在“定情信物”四个字上,被他暧昧且深情的话勾引得心都乱了。
“哪,哪有定情信物是这么给人的呀?”她明明一脸高兴,还故意噘着嘴嗔怪他一眼。
“怎么没有,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后给然然送东西,全让小屄收下。”说着,在她红头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在镜前观看完毕,他又把她放回木榻上,离了镜子,私处的画面虽看不细致,但两人的身影仍是被映照在这一圈铜镜里。
楼玄羿失去了耐心,揉着她的阴蒂,揉捏的频率是前所未有的快,真如鹰隼飞翔般的速度。他吸着她樱桃红唇,舌头在她上颚捣弄,分泌出了不少唾液,男人贪婪地吸着,将她的唾液全数吞入,再将自己的送入她嘴里,来回交换了数次。
凤溪然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脑子朦胧一片,阴蒂被他的手指震得越发敏感,异样的快感慢慢从私处蔓延开来,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啊不行了,楼哥,哥,然然,然然要要去了”
最后一字落下,男人感受到她穴里喷出水,嘴唇分开“啵”地一声,翻着白眼的凤溪然感到了男人的离开,如离了水的鱼儿,双手胡乱抓着,腰身因痉挛而高高挺起。
男人退到她双腿之间,看着汹涌的浪涛推动着这颗定海明珠,一点一点的,被冲了出来。
完整的一颗夜明珠被潮喷推出了屄眼,那产卵的发面看得男人眼睛发直,内心深处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满足,他舔着唇,要将这绝妙的一刻铭记于心。
他的女孩,他的然然,为他产卵了。
珠子掉落,空荡荡的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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