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不明白。
她的身子可轮不到那些人破。应冀见孙粲感兴趣,便侧着身子道:那会咱们不是去寺庙么?我瞧见了崔家的牛车,便吩咐了人扮作山匪劫走了。关的地方也是我阿娘陪嫁里的一处。每日都有年轻郎君去伺候她,只要不破身子,怎么玩都可以。蒙着面呢,旁人也瞧不出来。只要交了银子便可进屋碰她。
这事情干得也够缺德,把人抓起来也算了,还拿人身子赚钱,反正孙粲是没想到,这么一听,竟觉得应冀也是个人才。
她如今回来了,这事就怕查出来。
应冀闻言不由笑了,傻孩子,她关着的那些天一直吸着一昧香料,不光催情,还是极其霸烈的,通常都是那些窑子里控制娼妓做的,只要闻过,便是贞洁烈女也会变得淫荡,且戒不掉!所以啊,每过七日她变会到城外寺庙借着求佛之名与底下人接应,重回那宅院你可知她如今被称为什么?
杏娇娘!
是她!杏娇娘她竟然是杏娇娘!这传闻杏娇娘容貌妩媚,善歌善舞,身有异香,闻之她说不下去了,可不光哪点,都与崔洁英搭不上。
若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哪里有郎君会来她如今乐在其中,哼,浪得很!
孙粲当即变了脸,你是不是也去过?不会也摸过吧,啊哟,用不用我帮你讨来啊?
她那样的东西我可没福享受,你若真为我好,就赶紧养好身子,我都三年没开荤了,在塞北,想你想的身子都疼,恨不得马上飞回来寻你。
你你也就这时候想我罢了,还说回来呢,那军营里不是,不是有军妓么谁知道你有没有去消遣。她越说越不舒服,竟把那草蚂蚱扔他身上,那里头乱七八糟的人多,没准就挑唆你一道呢,几人一起,不知道有多自在。
越说越没边了,你这样我倒是要怀疑你呢,你是不是背着我去什么小馆消遣啊?左右我不在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去了。应冀如今也学聪明了,倒打一耙,反正他怎么解释也无用。
这下孙粲可真是恼了,你这人好没礼,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吗?什么小馆,这几年我就是出府的次数都少之又少,你你她说急了,气都喘不上来,捂着胸口只觉得那砰砰砰砰地跳,吓得应冀忙去拿药给她服下。
我不过是玩笑,怎么就急眼了呢?你还生气,难道我就不生气吗?老是疑神疑鬼地怀疑我,就不许我怀疑你么?无非就是仗着我疼你,你怎么就不疼疼我?应冀没好气地背过身子,都不想看她了,其实自个也有些恼了。
孙粲也不傻,有时候说话就是不过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见应冀背着身,抿着嘴往他那挪了挪,抱着他的腰轻声道:那我错了好不好,别恼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不在,我一个人总忍不住乱想的,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真真去了
真去了怎么啊?我就没去!我放着好好的妻子不要,去碰那些东西?真做了,才是痴的!恩?以后不这样了啊,再说我可真生气了。还疼吗?给你揉揉啊,你别动,仔细崩着伤口,留了疤,又要发脾气。应冀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可能真和孙粲生气的,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最多气着了,自己闷会。
我在乎你,才会疑神疑鬼的,我会怕你不要我,也会怕你骗我。你知道的,如果真发生了,我也没法子。她这时候就很乖,靠着应冀轻声说话,当下就哄得应冀像吃了逍遥丸似的舒坦,眉间最后的郁色也散了,甚至想:就算孙粲真背着他去小馆胡闹,他也不生气了。
大不了下回他带着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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