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也不知你发什么疯。”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他问得没头没脑,孙粲正要说什么时,便有一股力道将自己往前带,真像荡秋千似的又高又远,更重要的是不会摔下来。
头顶是应冀含笑的声音:“既然恼我了,那我要想办法哄你开心啊!”
她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甚至,就算是幼时被人抱着也不过是孩童的抱法。
忽高忽低地动作倒给她别样的刺激,有时应冀故作放手,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抱紧,紧贴着的胸腔因为笑得缘故发出震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孙粲忽然觉得其实嫁给应冀倒也没什么,这样的生活未必不好。
只是现在摸不准应冀对她的底线在哪。
“唔……停,停下!”应冀闻声停了动作,怀里的孙粲转了转眼珠忽然笑道:“你生得比我高好多,想必可以看到好多我看不到的东西!要不,要不你弯下身子,让我坐在你肩头怎么样?”
她在试探,都说夫者为天,她是没听过哪家的丈夫是肯给妻子坐肩头的。
用老儒生的话便是大不敬,犯了女戒!
“这有什么,你若是想便坐吧!”他不假思索地说道,丝毫没有犹豫地放了孙粲下了,自己蹲着身子道:“小心些,别摔着了!”
不……不会吧,这样他都肯……孙粲自己倒是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兴冲冲地将两条腿放在他的两边肩膀,应冀便扶着她站起。
虽然知道她现在这个高度并不算什么,但孙粲还是生出一种“一览众山小”的错觉,兴奋地央求应冀在屋子转一圈,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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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冀要不了多久就要走啦,所以要珍惜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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