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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生苦(2 / 2)

生了,还不滚。』

白白也知道这不需要翻译,姚乐跟关尚音对视一眼,关尚音抄起地上的白白,姚乐说:「凛汉,kui应该不大方便,我跟尚音先出去好了。」那人点了点头,没挪动,「谢谢。」随口说一句,注意力随即放回金玉儿身上。两人帮忙拉上了门,姚晨正放下水果,看了过来,「怎么样?白白怕吗?」姚乐摇摇头,两人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一开始可能有些被吓着,但后来两隻还一来一往的说了会儿话,kui好像不排斥牠,尾巴摇得很开心。」「唔,那怎么出来了?」「后来破水了,牠又兇了起来,看着不大方便,我们就出来了。」姚晨坐在姚乐身旁,随手戳了一块苹果吃,事不关己似的说:「唔,那是,大老婆可兇的。」「大老婆哪位?」姚乐蹙着眉。姚晨用下巴点了点紧闭的门,苹果吃得嘴里鼓鼓的:「牠啊。哥你不见牠有时那股吃醋劲儿,我们都笑说牠是阿汉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姚乐眉头没有松缓,「说起来是玩笑,但听着就是怪怪的。」姚晨笑了起来,不在意的说,「哥你想多了,难不成你妹还需要跟宠物争宠?况且,宠物可不就是养来宠的吗?」姚乐听了揉了揉姚晨的头发,「你说了算。」黑猫趴在关尚音大腿上,听着这番大老婆小老婆的言论,牠仰头看了看关尚音,又看了看姚乐,牠这是被养来宠的?牠难得因人类的话而感觉不舒服。后脚一用力,就跳下沙发。关尚音没防备,怔愣了一下,白白已经窜到了几步之外,趴抓着姚晨家的门,几人被牠这番异状吓了一跳。姚乐一个箭步上来抄起黑猫,「白白怎么了?不要出去喔。」牠就生气了,简直是助长火气,牠扭动身体,甚至伸出爪子抓了他几下。关尚音伸手接过,「没事,白白没事,好乖。」牠听着关尚音的安抚声更加的不悦,嘶声起来,牠算甚么?!不过就是当作宠物的玩艺儿,算甚么?!「哥~白白怎么了?」姚晨面露惊慌地站在一旁。姚乐揉了揉姚晨的脑袋,把她挡在身后,「我也不大清楚。」他说完就上前要帮关尚音。而关尚音此时凑在白白耳边说了一句甚么,黑猫眨了眨眼,停顿了下来,看向对方,一时间忘记挣扎似的,关尚音此时又补充了一句,「真的。」白白又喵了两句,关尚音重复着说,「真的,要不我回去问阿乐给你听,真的。」牠似乎被这番话安抚了下来,放松身体伏在关尚音怀里。他搔了搔黑猫的脸颊,黑猫温顺的蹭了蹭。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却是被扰了间聊的心情,然后房里又传来凛汉的声音,他喊姚晨去帮忙,她应了声,没动,姚乐说:「我看我们在这里也是帮不上忙,还是我们先回去?」姚晨看了看房间,拉了一下姚乐的衣袖,快速地说:「哥,你别生气,阿汉他就是这样。」姚乐握着她的手,温和地说:「没事的,你好好的就好。改天得空回家来。我最近又学了一些食谱,再试试?」「好。」她点了点头,要送姚乐他们,房里又传来声音,姚乐让她去忙,关尚音把白白放回笼子,也上来告别,几人说了再联络,他们就离开了。搭电梯时,姚乐侧头问关尚音,「你跟白白说了甚么?牠怎么就冷静下来了?」他并未直接解释,只是说上车再跟他说,等坐上了车,姚乐抱着猫笼迫不及待又问了一次,关尚音依旧没有直言,而是说:「以前也有过一次,你也知道白白听人话特别敏感,我有时都觉得牠也许听懂了大半。」姚乐闻言歪了头看白白,思考了关尚音没说下去的话,恍然道:「我懂了,是小晨说错话?唔,宠物那段?」「我觉得是。」对方看着前方点点头。姚乐拧开了猫笼的门,把白白抱出来,「怎么会当你是宠物呢?你是我们的家人啊,傻白白。宠你当然是因为爱你啊,你是家人嘛。」姚乐说了半天,又亲又蹭的。白白用肉垫摀住了他的嘴,快别说了,朕、朕听得懂,别亲,不害臊吗?别亲了,好啦好啦,知道你们都喜欢朕啦,朕是好主子,就、就大方地接受了,不用谢。听着黑猫喵喵叫又害羞地扭动模样,姚乐跟关尚音都笑了起来。后来白白问金玉儿,生苦究竟是甚么?大金毛说:出生时要穿过產道是苦,要努力吸进第一口气是苦,要维持着呼吸是苦,你说,这跟你有没有生產的功能有甚么关係?黑猫听了却说:能活着穿过產道、能吸入第一口气、能活着,不是才能体验人世吗?吃到各种食物、感受奔跑时的畅快、睡一场好觉,这都是活着才能感受到的啊。既然这样,人生在世,为什么非得是苦?直到入世很久以后,黑猫都是这样想的。小剧场金玉儿:听起来是不错,可为什么爸爸不娶我回家?白白:你先把爸爸的称呼拿掉,然后再把物种的不同给克服了再说?金玉儿:q口q人家还不能化形啦,太坏了。白白:不我觉得这不是化形不化形的问题。金玉儿:那是甚么问题。白白:他有老婆了。金玉儿:我是大老婆啊。(摇尾巴)白白:论人类能有多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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