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君慌乱的想抓住什么,却只能紧紧的贴在皇帝身上,另一条腿迭压在他身上,身下大开着,雪白的阴壕上布了一条粉嫩的血线。
萧棣看道宣令君跟被惊到的兔子一般,“怎么,反悔了?”
宣令君摇摇头,她双手勾住皇帝的脖子,摇摇头,“没有,我是陛下的。”说着便亲了上去,像个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献给自己的神。
萧棣低头含住少女的唇,慢条斯理的舔舐厮磨。
男人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少女的唇瓣,温热潮湿,从来没有人这样侵犯过她,她惊慌失措,不安的往后躲,可是后面便是床板,她只能被男人压着亲。
紧张的她,都忘记了呼吸,忍不住张开嘴想呼吸,却被男人强势的潜入,舌头缠着她肆虐,她不得已仰着头张着嘴迎合男人难受的睁开眼,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身在她身上,多情的眸子松弛的闭着,他却在眉间看到深深的情欲。
宣令君嘴都合不拢,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滑到颈边,祈福的胸膛一下一下的顶着男人,短暂的缺氧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喉间发出呜呜的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在低声哭泣般。
合衾酒对皇帝是助兴,对她就是点火,光是一个吻,就让她软了身子,只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她依旧半睁着眼,看着男人动情的吻着自己,虽然害怕的畏缩,但仍旧忍不住回应,纠缠着男人,刚刚弹出一个头,就被皇帝紧紧裹住,津丝缠绕。
萧棣竟不知道她的唇如此甘甜,酒香带着少女的清列,她温软的小舌,没有技巧的勾引,让他的精神忍不住的战栗,恨不得立时就把这小白兔拆吃入腹。
他感受到胸前少女那两坨绵软不停的蹭着他,欲血下涌,巨龙抬头,龟头翘着抵着那处上。
宣令君揽着男人的肩膀,难耐的动着腰身,那硬邦邦的未知,让她害怕,可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嗯啊——”男人松开了她的唇,身下却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深吻间,两人嘴角挂着银丝,他看着她,色情的勾唇舔断。
宣令君感觉这个男妖精真的是要教会她,陛下这是在勾引她吗?她觉得下身被他撞得好痒,渐渐这痒遍布全身,“陛下~”
萧棣此刻却不着急了,嘴角勾着笑,“怎么了?”
宣令君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她交缠在男人身下,本能的挺起腰蹭他,“陛下,我难受……”
少女眸光盈盈,不知情欲,却更是色情,齐胸的襦裙被两人的激吻揉搓的移了位置,露出半截雪馒头,他轻轻一咬,便露出一边俩,红衣凝脂,美的触目惊心,让人忍不住破坏。
萧棣叼起少女的玉乳,如狼狗般啃食起来。
可是宣令君年岁太小,还在发育呢,平日里她都不敢太碰那两处,虽然绵绵软软她也很喜欢玩,但跟男人这样的玩法还是很大区别的,“嗯啊啊啊……陛下……不要……疼疼……啊啊……”
那疼痛很磨人,她轻轻扯动身子,那雪馒头却被凌辱的更甚,少女娇气的哭出声。
可少女断断续续的哭吟,勾起萧棣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身下又壮大了几分,可是少女穴嫩,若是他此时强入两人都得不了好。
“好了,好了,莫哭了。”萧棣嘴上哄着身下的小人,手上却更加强硬的掰开那两条纤纤玉腿。
从床梁上看,男人衣冠楚楚,却强压着一个娇小少女,少女衣衫不整,她好似信任的揽着身上的男人的腰身,亵裤撕裂挂在脚腕,及至脚踝的长裙被裹着腰间,玉腿大敞,像只濒渴的鱼一样缠着男人,可她眼神懵懂清澈,却行着极淫荡之事。
萧棣的手拿得起笔杆子,也拉得动十几石的强攻,也探得了穴,他指腹上带着薄茧,食指轻轻拨动花蕊。
“嗯啊……”宣令君下意识的想夹着腿,可是男人怎能让她如意,她只能夹紧皇帝的腰,反而让小穴开出一条缝,穴口无助的翕动着,夹着萧棣的手指。异物进入,她好难受,可难受之余,一股无言的酥麻感从身下传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陛下……”宣令君害怕这未知的感觉会吞没她,她挣扎着,她不听话的扭动着,可是身上的男人太重了,跟大山一样,她那几下好像是家猫跟主人缠玩似的,反而让萧棣的手指更深了几分。
萧棣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能容得宣令君反悔,他吻着少女的脖颈,低喃道:“刚才不是说了,不得反悔吗?”
萧棣刚伸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咬得紧,进不得寸步,身下憋得生疼,若是平时他就入了进去,可是这次却多了些怜惜,低喘道:“莫要动,否则还要遭罪。”
“疼啊……太深了……”宣令君忍不得疼,她敲着身上的男人。
萧棣单手制住她,“大胆!”
宣令君哭道:“陛下……真的疼……嗯啊……”
萧棣撤出一根手指,宣令君本以为他收手了,却没想到他两指并入。
宣令君哭喊出声,“啊——呜呜……嗯嗯呜呜……”
萧棣低头含住她的唇,手下却模拟巨龙入巷,进进出出间,晶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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