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过了。”顾嘉树说。
“什么?”
这消息格外让人不敢置信。
他薄薄的眼皮掀起弧度,耐心重复:
“我说,加过了。”
也不知是他俩“冰释前嫌”的消息更令人震惊,还是表演的成功更让人惊喜。
总之,冲掉了宝贵的晚自习时间,换来接连几日紧锣密鼓的排练,通宵编改的剧本,没有辜负他们的努力。
节目果真如意料的那样大获成功,欢声笑语不断。剧情才演到一半,观众席上一二班的人几乎就能笃定,他们的节目会进入前叁。
傅晚卿和学妹则是半路杀出的另一匹黑马。
选曲是首有名的抒情歌,旋律忧伤婉转,名为《刻在我心底的名字》。
两个女孩,一个歌声一个琴声,一个坚韧一个温柔。行云流水,配合默契。蓝色灯光静谧柔和,穿越发丝,落入眼睫,随音符翩翩起舞。
沉乔然早早举起相机,浅色瞳仁里的喜欢潮水般溢于言表。
这样安静凝望心上人的时间何其奢侈。
若要选个刻进他心底的名字,答案永远只会有一个。
当她身影出现在大屏上,听着周遭阵阵低呼,沉乔然心底情绪万分复杂,多是无法克制的焦躁。暗恋就是兵荒马乱,甜涩又芬芳,风吹草动也让人心事重重。
明明一次都没拥有过,却总觉得失去了千千万万次。
可惜她不知所以,不知他苦闷,不知他落寞。
一曲终了,掌声如雷,更有甚者站在椅子上起哄。姑娘们深鞠一躬退场,紧接着就是压轴的街舞队表演。
后台。
各节目演出人员陆续由学生会干部带往台侧,等待最后颁奖总结的时刻。
傅晚卿没打算参与。礼裙是美,同样也麻烦。反正主角另有其人,索性就留在后台换衣服。
本以为后台仅剩自己,可推开更衣室的门,莫约叁指宽的一道缝,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她眼前一亮。
虽说是男扮女装,但取下假发后,倒并未给人很大的违和感。这得归功于他脸上的妆容,一度中和了男性硬朗的骨骼感,平添几分柔和,眉目含情。
“不关心结果?”傅晚卿问。
室内光线昏暗,顾嘉树大咧咧坐在那儿,翘起腿,志在必得:“走了个后门,已经知道了。”
他可不想再顶着这副打扮在外招摇。
她半信半疑,正准备求证,门外答案就顺着音响,乘着晚风,一字一句,清晰传入耳膜。
“”
沉默间,顾嘉树已行至跟前,双眸亮得惊人,居高临下,将她逼到无路可逃,随后俯下身:“愿赌服输?”
“当然。”傅晚卿不避不退,“先等我把礼裙换掉。”
少年绅士地倒退一步,示意她自便。她毫不忸怩,大大方方解开侧拉链,露出妙曼婀娜的身材,以及胸口星星点点的痕迹。
“碰”一声闷响,傅晚卿瘦得突出的蝴蝶骨撞上门板,腰间尽是顾嘉树掌心滚烫的温度。
电影与生活最大的不同,是电影接吻了就要结束,而现实中,接吻仅仅是个开始。
起初,吻像强势的雨点落下,旋即勾起她的舌尖,不让须臾地纠缠,将彼此口红吃干抹净。
更衣间狭小逼仄,勉强容纳两人,耳鬓厮磨间,空气逐渐稀薄。
“你穿女装挺好看。”
“是吗?”他可能有些咬牙切齿,“穿女装肏你的时候更好看。”
裙子呈深蓝色,长至脚踝,裙摆又轻又薄,贴着他极细的、瘦削的腰。垂眸,鼓起的弧度略显怪异,却莫名引诱她探究裙下野兽。
下腹痒意若有似无,小口一收一缩,沁出蜜水来,洇湿内裤。
吐息潮湿,周遭骤然升温。微微冒了点汗,身上又湿又热,打理成微卷的头发黏在颈间。
他缓缓摩挲腿根,顺势探入两根手指,乘微润的甬道层层纳入,又在里面反转向下。
撕开乳贴,舌尖挑逗奶头,指腹搅动的频率由慢到快,被媚肉紧紧咬着,捣出些许黏腻甜腥的汁液。
g点并非时时都能寻到,需耐心摸索。
“才开始就这么骚啊?卿、卿。”少年低沉嘶哑的声音宛若蜈蚣爬进耳骨,激起颈后阵阵鸡皮疙瘩。
她不语,难以承受陡然加重的节奏,试图夹起双腿,抵住他的肩向外推。
顾嘉树低头轻咬她泛红的指尖,掰开腿:“松手。”
蹲下身,裙摆肆意铺洒地面,柔软的唇瓣则一路蜿蜒向下,停在最空虚敏感的地方,以喘息撩拨。
悬停一秒,准确找到蜜穴入口,直直挤入。与此同时,高挺的鼻子陷进软肉,偶尔磨蹭阴蒂。
舌头汹涌有力,四处游走,猛烈冲击内壁顶端。水声、津液声交杂。傅晚卿被迫承受阵阵顶撞,浑身汗涔涔的,还要努力克制呻吟。
察觉她的隐忍,顾嘉树半途退出来,双唇潋滟,眼神玩味。换手指插入,徐徐挪动:“叫出声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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