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抚她潮红的脸蛋:“好孩子。”
掌心又落在她颈后收握,拎猫似的掐着细颈,将人提进怀中狠狠亲了一把,长舌潮湿疯狂地扫她的口腔。
陈朱坐上来,被他亲得酥成一滩春水,双手环在他颈上,两条长腿亲密地缠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口中的气息都不纯粹,交吻时却格外沉迷。喉眼冒着火,急需彼此的津液解渴。颈项交织,源源不断、缠绵的唇舌纠缠。
直到口津拉丝地分开,陈朱呜呜,不满地将小嘴凑上去压在他唇上:“还要……亲我。”
“小母狗,这样发浪,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景成皇捏开她的牙关,又俯首猛烈地吸,舌头顶在她的软腭来回舔弄。
磁性醇质的喘息声一直落在她耳边回响,一遍遍地确认:“弄你的是谁?”
手指已经插进湿得不成样子的骚穴,指体擦着阴道一边剜刮,又去揉肿得不堪的阴蒂,捏出淋漓的汁水。
陈朱成了朵沾了雨露的海棠花儿,落进他怀里,热情地摇曳、绽放。直到颤抖着哭出来,喊出他的名字。
景成皇才继续抿唇往下吻,也小声地喊她,小骚货、小母狗、宝贝、朱朱、陈朱……
哪一个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他去握她的手,纳入口腔,从粉色干净的甲盖到骨感纤纤的指根,吃得每一根都水色涟涟。在取悦她。
都是属于他的。
她终于懂得什么场合该说些什么话。而不是一直该死地说对不起。
开始舔她的细颈,一路往下,舔遍全身,抓住细白的脚踝,殷红的舌尖落在脚背上舔了几下,连圆润剔透的足尖都不放过。惹得陈朱几声难耐的嘤呤。
他的大手又落在奶尖上的两颗蓓蕾,曲起两指夹着玩了一会,直弄得红艳艳,娇颤颤的。
直到陈朱摇头求饶才松开,再整个奶子覆在掌心慢慢地揉、搓。指缝间挤出滑嫩的乳肉,雪白融化烫成暧昧的红。
“你的奶子好软……”
他含糊着热沉沉的声线,就像跌进一片棉花糖似的软云里。
陈朱双手已经不自控地从男人的颈一路摸到结实的胸膛。
“你不是喜欢大波美女吗?”
“……谁跟你讲的?”
牙齿已经压噬在肩头上,新痕添旧痕的交迭错乱,真是赏心悦目。
“我的理解能力很好的。”
陈朱努力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正常点,无奈力不从心。口唇已经忍不住燥渴地抿了又抿。
太奇怪了,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嗲?
他为什么会喜欢?
景成皇的手已经落在另一边乳房上,徐稳的声线变得有些邪气。
“那你理解下我现在做什么?嗯?”
手掐握在她的大腿根上,大鸡巴对准小穴缝就顶了进去。浅尝辄止地只入了一点点,就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在颤抖。
景成皇用前端弄了几下又拔出去,过门不入,把再度充血后沉重硬烫的茎身埋进小穴缝间慢悠悠地给她磨。魅惑的薄唇贴着耳廓,暧昧地说悄悄话:
“我只喜欢陈朱的奶子。”
不过于干瘪,也没有握不过来的沉甸笨重,一切都是刚刚好,绵软蓬勃。像雨后的春笋樱桃,抿一口都能甜得化开。
“唔……啊!”陈朱被吃得措不及防地一声喊,下一瞬小嘴直接被他覆在掌心里。
那根滚烫的粗物在两片粉嫩的阴唇夹击下捅得更厉害。盘虬鸡巴的脉络贴着肉缝狰狞地浮起跳动。
“小母狗,别乱叫。你要把哥哥叫射了。”
她的双腿忍不住收紧,整个身子承载在景成皇的怀里,不停地前后蹭动。
那颗被磨压得硕圆冒水的阴蒂越是发痒发硬,动得越快。
陈朱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直呻吟都不够。撑着他的手掌,主动地,不停地做出压着硕长的性器一直磨的动作。
臀缝都流湿了。两边圆翘蜜桃一撞一撞地落到他紧绷的小腹上。
她拖着急急的哭腔,呜呜地在他的掌下憋得涨红窒息:“你也要动……你也要!”
景成皇宠声落吻在她眼角,压抑着沙哑的声线:“我在动,宝贝感觉到了吗?”
胯下继续加重力道让她感受。水声中那粉嫩的阴唇都被擦得发热发胀,没一会润液擦出泡沫。
臂弯绷着鼓起的肌肉强硬地横在雪白晃动的酥胸前收紧。
陈朱受不住,柳腰柔韧地向后弓。
在他手下窒息。
让强烈的快感扩大无数倍,直击得头皮发麻。
全身的皮肤都在高潮。
景成皇终于放了手,掌心都是陈朱的唾液,然后去咬她肩脊的皮肉,轻重交替地落。
他说好甜,却又一直撩拨陈朱,要她继续沉堕,明知故问:“真的有这么爽吗?”
景成皇将她整个人纳进怀里越箍越紧,又开始舔吻她的面颊。
两具身体贴得皮肉交缠,汗水浸得滑溜溜的,手磨手腿磨腿的亲密,呼吸都交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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