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去。
两人又做了一回。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过后陈朱回想都觉得那晚两个人的情绪有点不大正常。
金主不正常是正常的。
反正,她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自己所接收到的信息,都是金主乐意展现在她面前的。
至于自己,陈朱不知道改变的源头在哪里。
就当跟他做爱真的很舒服。
但过度纵欲要不得。
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刷牙,电动牙刷震得她的脑袋嗡嗡响,也并没有将她浆糊似的脑子震清醒。
一头乌发洗后胡乱擦了几下,发梢撩在肩上还挂着水珠。
裹着浴袍,纤纤的细颈像截脆嫩的白藕从敞开的袍领里延伸出来。
藕的嫩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紫痕青瘀,浴袍下遮盖着的身体更甚。
餐厅的香艳逸事不提也罢。
陈朱现在都是恹恹的,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驽钝酸痛,腿心央处更甚。
精疲力竭,浴室里站着都打摆子,思维像断了电,残余的电量用来维持机体的机械动作都勉强。
耸拉着眼皮,仰首鼓着腮咕噜几声,就扶着腰低头把满口泡沫都吐到盥洗池里再清水含吐了几次才拿出冲牙器。
抬头时,她看着镜子里的陈朱,慵懒的神情,无端竟从眼尾流泻出无意识的妩媚来。
对镜静默了许久,忽然出神地把浴袍的领子拉开一点,露出半只形状姣好的乳胸。
一团白肉,从平光镜里折射出来,带着沐浴后雾水挂珠似的新鲜,滢得亮晶晶的,皮表印着醒目密麻的吻痕。有种被凌虐后的残破美感,
陈朱想到了自己被占有时的噬咬和疯狂,想到了景成皇。几只嫩尖的手指如同被诱惑了般摸上去,再用力地按了几下。
有感觉,却不会被他碰时那样汹涌,尾椎骨酥酥麻麻像过电一样,就像连着神经,直蹿得下面淫液淋漓。
陈朱觉得自己浸在海底里快要窒息,快要死去了。她不想要爱,只想要钱。
景成皇聊赖地坐在浴池里,长睫毛还挂着水珠,湿透的短发早就全部捋到脑后,整张脸的轮廓愈发锋利冷感。
线条分明的长臂搭在白瓷池沿,手腕垂下,池外是指节骨感的两指夹着燃了一半的烟。
对着玻璃墙外的视野,棕瞳眩着墨色沉郁的质感,稠得化不开。几根烟抽得一次比一次凶,都抖到旁边的灰缸里。最后对着金线洇蓝的滤嘴狠吸了两口,才水声哗啦的起身。
高大颀长的身躯在撩起的一帘水雾里展现出来。抓起浴巾就跨出池缸,赤着脚走出来,干湿分离的玻璃门已经自动感应打开向两边缩进。
陈朱手里还拿着冲牙器,正滋滋地射出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镜子里与景成皇的视线对上的瞬间,她就清醒了。
冲牙器“咣当”地掉到盥洗池里。
浴袍的领子一边已经拉扯到肩头以下。原本按在胸前抓着抚摸的手慢慢地移开。
白花花的一只奶子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挺立垂坠出水滴的完美形状。
她的目光,无措得就像做了错事被当场抓获的孩子。蹙着滢滢的眼珠子,真是可怜又可爱。
气氛一下变得紧迫又无声。景成皇健硕的身躯从身后轻易围困住她,站在镜子前,一只宽厚带着薄茧的大手代替她原来的位置覆盖上来。
“看来还没有把你操烂掉。”
他赤着上身,鼓起的肌理俊美流畅,层次分明,腰间只草草围了浴巾。宽阔的胸膛熨着光滑阳刚的肤表散着雄性荷尔蒙的热气将她整个包裹住。
男人低头时,把右边的袍子也扯开,浴袍的布料一下挂在细腰上堆迭成圈,彻底露出白盈盈的裸体,在镜子里成像。
多美,窄薄玲珑的上身起伏着两只秀婉迷人的艺术品,怎么吃怎么揉都不够。
陈朱听着他胸膛下的心脏在激跳,张了嘴,断断续续地抖着唇:“不……不是……”
“不是什么?”
另一只手柔情四溢地从她的眉眼一路抚摸到面颊嘴唇。长舌一伸,侧首落到她的脖子上,傲然侵略的眼神却鹰隼似的盯着镜子里的陈朱。
就像要把她看透,让她无所遁形。
“我……我……”
陈朱哆嗦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对方殷红的薄唇贴着她白嫩的肌肤,平静的翕动:“哦,我知道了……宝贝在清洁牙齿是不是?是我看错了,绝不是在欲求不满发骚。”
她脸皮薄,这些话砸进耳朵里简直比此时的上下其手还要有冲击力。
不是这样的。
可要她怎么说?难道告诉他,明知道两个人只隔着浴室一扇玻璃门,她却晃了个神在想着他?
陈朱臊得一张鲜嫩的脸蛋红成了胭脂花,撇开视线反抗。
景成皇一直觑着她的反应,在餐厅时就窝着阴郁的愠怒从没有消散过,可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弄她。
现在更不会,也就小打小闹地挑逗。
他把陈朱当成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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