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委婉的论述表达给对方听。
往往会让人直觉认为这是“白莲花”特性。
所以,身边的人才会冠以并非贬义的“小白花”称号。
陈朱式的逃避,连拒绝都是没有锋芒的,裂痕圆润,甚至都不会把人割伤。
不过这次,景成皇并不打算纵容她的逃避。
“初次免疫就像第一次心动,整个过程充满试探性,时间延伸很长,最后产生抗体ig。ig只针对这次免疫,所以初恋往往是没有结果的。但是经过初次免疫后产生记忆细胞,等到二次免疫时就可以快速反应,大量产生i。
“归结到人生层面,其实我们一生都在做重复的事情,只是对象不一样。生活的精彩之处就在于应对多样性。
“套用从前所得到的一些经验来抵抗风险,这才是二次免疫,像你如今的状态,叫超敏反应。这是病,得治。小科学家,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陈朱静默了好久,终于开口说:“每一次跟你说话,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还充满了挫败感。”
最重要的是,她对其他人屡试不爽的行事方式,总是在他这里碰上钉子。
景成皇不语,认真地凝视。
他的目光流光溢彩,总是毫不掩饰对她的热烈。无论是做爱亦或是如今这种平淡相处。
让人很好奇,到底会不会有燃烬的一日。
可惜,他倾近低首时,眸色尽敛于低蔼的阴影下。
满腔的爱意被覆盖,变得朦胧沉郁,化作落吻于她手中的克制。
长睫掠影,唇色轻碰妖冶丝绒的花萼,就像是她最虔诚的裙下之臣。
他亲吻她手中受过诅咒的玫瑰。
“谢谢。对于我这种只知皮毛就卖弄的人,这是最好的赞美。”
果然,奸商堪称诡辩高手。
谈判桌上说服多少同样狡猾的高位者,面对一个简单的陈朱,简直信手捏来,绰绰有余。
难得的是,他就这样纵容着她的新愁旧绪。
晚餐是定在一家旋转餐厅。
雅间轻奢华丽的装饰风格配以简约而不失格调的色彩。在300米的高空,从窗口俯瞰,夜色中一朵朵璀璨的灯光就像踏在脚下的繁星,还有四周环绕着水光潋滟的航道。
菜很快就布上来。
让侍酒师退了下去,高脚玻璃杯在轻微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声音,丝滑醇郁的红酒入喉,唇齿留香。
悉尼是海滨城市,各类海鲜自然十分闻名。
作为丰富的蛋白质补给物,陈朱自小就对各类鱼虾蟹抱有十级爱好者该有的态度。
她正努力跟餐盘中的黄油香草焗帝皇蟹交流,饱满鲜美的肉汁在口中刺激着挑剔的味蕾。
陈朱并不是特别饿,吃起来慢吞吞的。
等甜品上来后,她只顾着伸手去摸脑后有些固定不稳的紫钻蝴蝶流苏发夹。
发夹跟那条精美华丽的项链是同一套饰品,还有耳坠、手链。
出门前,她犹豫过,还是只选择简单将头发挽起,不多做其余装饰。连耳坠都懒得戴。
粉色小礼裙的裙摆是斜向分叉设计的,水钻亮片点饰。精心裁剪的裙片从腰侧的金属银扣流泻出来左右层迭的垂感。
裙式看起来简单,却有种落落大方的优雅,俏皮中带着知性的妩媚。
景成皇起身,到身后重新为她整理发式。干净漂亮的长指在墨色的发间穿梭,轻易就挽了个精致的样式,再拿紫钻发夹别好。
哪怕自己不看,以景成皇为自己挑选衣裙和首饰的眼光,陈朱也完全相信他的审美。
一边感慨他的无所不能,真诚地说谢谢。
没想到他回座位前,俯首在她唇角轻浅一吻,金石般的音质醇厚清朗:“要这样谢。”
陈朱红着脸,低头拿叉子剜下一口慕斯蛋糕含入嘴里,甜丝丝的奶油混着草莓果酱在口腔融化。
景成皇举起手中的红酒,唇锋贴着杯沿,一饮而尽。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陈朱,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吻一下还回去。”
陈朱囧:“可以不要拿我当小孩子来骗吗?”
他点头,完全赞同:“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陈朱望着他,小声嘟囔说:“我是认真的。”
景成皇从旁边拿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沾在唇边的白色奶油。
煞有其事地回答:“所以,真的不要回吻吗?我也是认真的。”
陈朱鼓着腮,调开视线不去看他:“不要考验我的定力。”
“忍不住没关系的,我可以牺牲一下。”
“……”
她又说,“如果用分数衡量定力的话。我绝对一百分。小时候在房间练书法一练就是几个小时,从不用老师监督。累了我就喊香农你在吗?通常香农就会回答,在的,小主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我其实没什么需要它帮忙,我就是想捉弄它。
“哦,我可能需要介绍下香农。它其实是个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