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地轻舔。
她的身体开始软了,脊背都在发抖。
男人话里行间隐隐的笑意,恶作剧似地,那把低音炮喘得既色情又诱惑,“宝贝,要忍住别掉下来,否则……”
不把你往死里肏,就不姓景。
陈朱咬着牙,脸蛋臊得通红,两条腿被顶开根本使不上力。
他又开始舔她的肩头,慢慢地流连到纤盈白皙的手臂。牙齿轻重地磨在白嫩紧致的膀子开始吸吮。
不行了。陈朱椎骨发麻,四散着蹿向四肢,身体又骚又软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塌的瞬间,那根利刃烙铁一样的性器还在保持节奏往上捅。
胀!被陡然进入得更多,比上一秒更加猛烈的充实感,让陈朱产生了痛的错觉。
又硬又胀,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水中噗嗤一声把她整个身体都撑开了。
可她知道身下那根只有前端堪堪进去。每一次金主都会对她做许多爱抚的前戏,纳入前都会确认阴道里足够湿润扩张。
可这次实在过于仓促,又是后入式交媾。
“呜呜……不要了,出去。”她低着头,眼角潮红地哽咽着投降求饶。
一双纤手扣在坚硬光滑的大理石池沿上,用力得指甲都快要折断。
“别弄伤自己宝贝,抓着我。”
景成皇掰开她扣得紧紧的手,落在自己掌心撑着。女人的指甲很快在他的手背刮出尖锐的血痕。
痛意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胯下的欲根还在不知餍足的勃起胀大,粗硕的一根,潜伏在水下蓄势待发。
陈朱的另一只手向后抱着他的腰。男人的长臂压在酥白起伏的胸脯上收紧,浓重的鼻息吹在她的肌肤,每一下都是心弦紧绷前的忍耐。
他的唇带着干燥滚烫,迷恋而急切地抿在耳后、颈上、脸颊,舔吮中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去。
又急急的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玩意儿上下撸了一把。肉柱上攀爬着狰狞的青筋,在她柔软的掌心里鼓噪地跳动。
“你可以的,宝贝……昨天哥哥也整根进去了是不是?我们再试试好吗?”他的嗓音兴奋得沙哑,汗珠水珠从紧致光滑的麦色肤表上滴落。就像要一口把她吃进去。
陈朱转过脸,仿佛被他的热吻蛊惑,小嘴紧迫地张着与他的唇绵密交吻。
水声里,一直都是他在挺腰用力纵送。紧绷臀肌,强健有力的两条长腿,幅度适中的律动,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陈朱的喘息也渐渐变得沉醉,鼻翼翕动,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连熏得粉嫩的两颗酥软奶子也跟着上下晃荡。
她被捅得越来越开,越来越湿。从深处里渗出来的热潮。
腰也越来越酸。
她尝到了甜头,感觉自己泄了。
裹发的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景成皇的吻就落在湿而凌乱的乌黑秀发上。
“就这样好不好?”陈朱的声音都带着呼吸里的酥麻,已经舒服得全身瘫软没有力气了。
景成皇说好,垂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胯间却重重地挺了进去。
“啊——”
陈朱彻底倒在他肩上,整个人哼哼地叫,连脚趾都在蜷缩打颤。那根巨物一个劲往她体内猛捣。
腰胯开始大力来回挺送,性器插进去一半,却将她颠得一上一下的起伏,滚滚的肏开。
景成皇还在努力扩张插入,被那逐渐湿软接纳的紧致绞得太阳穴一突突地跳。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简直就是把他理智挑断了。湿软绵绵,偏偏语气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
浴池里泛起晃动的涟漪,水声撞击,水珠四溅。陈朱呜呜地,被拖曳着蛮横地抽出、贯入。
鸡巴每一下都凿在她的兴奋点上,猛猛烈烈,余韵都来不及回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潮涌汹汹,喷流而出。
粗大的茎端顶在软肉里越陷越深入,随之是整根阳具一次比一次的快速深插。下腹郁郁的黑色毛发在水中如海藻飘荡,暧昧地扫在交合处让她发痒。
陈朱的身体快被激的爆炸,腰肢酸软,肉穴发胀,他还不停。
她哭喊着,眼角的泪珠断线似的掉落,“嗯!啊……慢一点,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这辈子的国骂都用在了他身上。
景成皇腰胯发力,啪啪啪地把她撞得一颠颠,像个跳动的瓷娃娃。
他额前湿透的发丝垂落晃动,显得那双注视陈朱的瞳仁愈发漆黑深沉,浓浓的都是占有欲。
“宝贝,你现在就在杀我了……还有,你太乖了骂人都不会。还可以再骂几声畜牲禽兽。我会……更兴奋。”
陈朱的眼睛红了,脆生生地怒着敬他一句:“日你妈!”
开口却似不服输地,浅糯轻挠的一声。
那双乌亮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瞪他,一边抽噎着。鼻尖和眉眼都是红的,水汽濛濛,春雨后的艳梅似的,嫩得风情蓬勃。
景成皇终于停了下来,性器埋在她体内似乎又扩大了一圈,又硬又热,磨得穴壁艳肉蠕动。
陈朱喘着气,终于能从飞速的云端歇下来,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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