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窗外世界的漫天星光,他将陈朱操弄得娇喘淋漓。一边问:
“众荷喧嚣……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宝贝?”
陈朱两只手胡乱压在玻璃窗上,随着身后硕长的粗肉棒狠进狠出的速度瘫软无力地滑落,留下潮湿的印子。
底下被插得淫水四溅,滴到光亮的瓷砖积了一滩淫荡的水渍。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边嗯啊地咬着唇呻吟,屁股却下意识地撅得高高,方便他操。
“为什么道歉?”金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有些冷硬。
“哈啊……因为……因为……”陈朱说不下去,因为这是藏在心底最隐蔽的秘密。她赌金主不知道。
“看来变坏了。”景成皇没等到答案,猛地将硬得滚烫的性器抽了出来。
留下一片巨大的空虚给她。
陈朱的身躯从玻璃墙上滑了下来,脑袋抵着墙壁,双手环在胸前挡住白花花的一双奶子。
可怜兮兮地蜷缩着独自忍耐消化。
眼前的鸡巴贴着景成皇骨节分明的手指前后的撸动,马眼还挂着一丝从她体内带出的淫液,亮晶晶的。
这一切在此刻的陈朱看来都格外渴望,诱发着阴穴的空虚疯长。
这种感觉她害怕极了,粉唇燥渴地抿了抿做出吞咽的动作,闭上眼睛不去看。
景成皇却将人扯到脚下,扯着她的头发将脸放至眼前。
咬着陈朱的嘴巴狠狠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快顶进她喉咙里。牙齿含住粉唇又吃又咬,暴力异常。
陈朱快要窒息,不知道她推不开还是不想推。
正吻得激烈,景成皇随手拿起一罐条形的润肤露,直接塞进冒着淫水的媚穴里。
陈朱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一声叫,羞耻地夹紧双腿,下意识地拒绝这冷冰冰的异物。
他手没放,捏着末端又插进去一大半。俯首唇色魅然地去吃她的耳朵,醇质的声音温柔得坠出寒冰。
“不乖。惩罚你吃这个。”
金主放纵了几天后,似乎又要失踪了。
也不能这么讲,是国内国外满天飞,这次出差的时间间隔还有那么点长。
陈朱没什么反应,相反还挺高兴,金主不在不就等于放长假,工资照拿吗?
然而金主好像不是这么想。
临走前,他在卧室里对着正衣镜穿上白色衬衣,再扣袖扣时,又做回金玉其外的衣冠禽兽。
当时陈朱咬着根棒棒糖坐在客厅的玻璃桌上查阅文献资料,抬头看他出来,秉着服务周到的心态站在门口送一送。
送完自己好回学校。
没想到,景成皇跟她约法三章,提前打预防针,告诉她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听得陈朱一愣一愣的。
“哥哥不在你如果孤单可以找人玩。但是要约法三章,第一不可以把男人带回这里。我不喜欢独处空间里有过别的男人的痕迹和味道,特别是卧室;第二,答应哥哥,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适合你去玩。或者你的在校小男友……就挺好;第三把握好尺度,见哥哥时你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像现在的陈朱。”
陈朱看着他慢斯条理地穿上西装外套,牙根咬着口中甜腻的果糖都忘了动,盯着他时认真思考他说的“玩”跟自己想的“玩”是不是一个意思。
景成皇回首看她皱着一张脸在审视的表情。唇色一勾,忽然有了兴致。
将她压在雪白的墙壁,然后伸手拿掉她口中的棒棒糖,俯身就舔上那抹粉嫩的唇色。
舌头熟稔地扫进那温热的口腔,跟那根丁香小舌纠缠一番,直到她口吐莲花地喘气才心满意足地退出,完成了一个绵长而甜蜜的告别吻。
景成皇皱着眉头,确实太甜了,那果糖的味道。
曲着指背替她抹掉唇角上因为太忘情而流泻出来的一丝唾液。然后一边抽了纸巾擦拭手指,一边只是轻微地一笑,舔她的耳朵。
“宝贝,要懂得正视自己的身体需求。哥哥很开明的,不止是用玩具,你可以有别的选择。但是不能跟别人玩出火,否则哥哥就不要你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却听起来异常冷漠,甚至冒着股寒气。
而且很莫名其妙!
一出门,陈朱对着那颀高的背影张牙舞爪地猛锤,随即“嘭”地一声关门。
谁要送他?!哼!他看不起谁啊?!以为都跟他一样吗?!
呸!三十多岁还娶不到老婆的老男人!
当时陈朱确实不能理解景成皇的意思。
直到几天后,夜深人静她独自躺在卧室的床上,早就习惯了这些日子里激烈抚慰的身体,莫名地空虚得连血液都快静止了,才稍微有些理解他的那些话。
为什么以前不会这样……
他也不是没试过离开,虽然没有这次的时间长。不过那时忙着实验项目还有很多功课,根本没有空暇时间瞎想。
不像现在,正值暑假,项目又接近收尾阶段。
懂了,绝对是闲出来的。
她连夜收拾书本回学校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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