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被他单方面擅自绑定了一生。
她是他倾注所有,用爱呵护浇灌的花。
而种花人总是爱之太恩,忧之太勤的。
所以,短短一年的分离,明明不是恋人,他却像患上了分离焦虑症。
所以,重逢后的疏远让他无所适从,只能苦涩地怀念过去的亲密无间。
所以,会嫉妒外人在他的花园驻足流连。
擦泪的纸换了一张又一张,低声的啜泣渐渐停下来。贺绥起身去倒了杯温水。
喝完就躺一会儿。哥哥去炖梨汤。
生病的人大概都嗜睡。
贺绥离开房间准备炖煮,不过五六分钟,郝知雨已经平复心情,浅浅睡去。黯然的卧室里一片寂静,起起伏伏的只有柔软的棉被。
她毛茸茸的睡衣领子被压皱了点,眼尾因为多次揉擦而抹上绯色的,鼻尖微红,面颊也泛着粉。我见犹怜。
贺绥静静立在一旁,默默看她。
看了多久呢?
郝知雨醒来后已是下午三点,贺绥已经离开。备用钥匙放在桌上,下面压着一张便签纸
雪梨汁温在砂锅里,还煮了点白粥,橙子切了片,比较凉注意一次不要吃太多。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太多。哥哥先走了,有事一定联系我。
被照顾的感觉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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