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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婕还未言语,便听到凝雨开口说道:“姑娘,这不就是您让人做的首饰!”那包裹里的首饰,不就是失窃的那些?
宋明婕闻言,立即厉声问道:“碧玺,你作何解释?”举报之人变成了盗窃之人,此事立即引起屋内众人的低声议论。
仇碧玺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成那偷盗之人,她慌忙解释道:“姑娘,姑娘,不是奴婢,是……是金婵诬陷奴婢的!”她又看向金婵,几乎崩溃地质问道,“你偷东西为何要栽赃到我头上?金婵!你!你不得好死!”她面色发白,上下嘴唇都开始发抖,连合都合不上。
除了金婵,她想不到有旁人能这样栽赃自己。
那金婵却暗自长舒一口气,她竟这样洗脱了嫌疑,但她又担心这样的优势会被打回原形,于是她当即回嘴道:“碧玺,东西是从你那找出来的,你狡辩诬陷我做什么?”她又不能彻底安心,忙冲林知意表忠心,“姑娘,您刚才看得清楚,这些东西……可都是从碧玺那搜出来的啊,奴婢一心扑在姑娘身上,可不敢做这些荒唐无耻之事。”全然忘了这些东西就是自己拿的。
金婵话音刚落,碧玺立即道:“呵,难道不是你把这些东西放到我这的?平日里都是你收拾姑娘的首饰,你最清楚这些东西放在哪,现如今反倒来栽赃我,你那些肮脏下作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姑娘的首饰是我收的不错,这又能说明什么,倒是谭姑娘让你不时取了姑娘练字废纸给她,怎么,肮脏下作的事你做的还少吗?你在丫鬟们面前传了多少小话?你和仇嬷嬷到谭姑娘院子里多少次?你如何在姑娘赏赐之后心存不满?这些还都记得吗?”金婵毫不客气,被碧玺质问之后,她便想也不想地回驳。可话语中的信息,早就透露出仇碧玺的不忠,以及仇家和谭姑娘交往过甚。
然而碧玺一听这话,脑子几乎未做任何反应,马上反问道:“谭姑娘不过是为了能继续留在汴州,这才召我们过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谭怜立即变了脸色,泪光盈盈,满腔委屈:“姨母,她们这是在胡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就这样被丫鬟们捅了出来。
“姑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您不信,便可亲自去查!”金婵此时顾不得旁的,立即同林知意表明忠心,渴望她能相信自己。
林知意看着金婵满脸渴求的模样,缓缓道:“我当然相信你,金婵。”她起身,站到金婵跟前,用手挑起她那张脸,金婵眼中满是希冀,但是林知意接下来的话语,让她瞬间没了气力,“你猜猜,你偷的东西,是谁放到碧玺那的?”碧玺和金婵二人针锋相对之时,早就把对方的所作所为透了个彻底。
林知意既然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便不想再听她们继续这样无休止的争吵。
“向露,说说你把什么藏到碧玺房里了?”
“回姑娘的话,奴婢把金婵偷的那些首饰,放到了碧玺屋内。”向露话语中隐含着笑意,她不过是把东西挪了个位置,便能看到这般有趣的景象,实在让人发笑。
“罢了,既然都是叛主的奴才,便都发落了吧。对了,表姐,不知我的字迹,你看着可还满意?”林知意笑着看向谭怜,然而眼中迸发的是一种凶狠的光芒,将她牢牢锁住,嘲讽与威胁几乎令谭怜喘不过气来。
她回不去汴州了。
甚至……她满怀希望地看向林夫人,却发觉她脸色铁青,不复往日的温和。
她离汴州,越来越远了。
而林知意她们一行人,不日,便要回汴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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