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个巴掌打在了陈璟脸上,皇后经常出现在别国皇子的府邸,这其中的苟且之事,他想来就恼火,立即变了脸色。
林知意合眼终是冲着自己来了。她连躲,都躲不过。
懿和看到陈璟变了脸色,事情如她所想般发展,她自是高兴,可脸上却露出担忧的表情:是不是懿和说错什么话了。
陈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知意:有什么错不错的,既然这样,美人今日也住在本王府邸吧。传旨下去,懿和帝姬封妃,赐居永和宫。他称起自己是本王,不过是在嘲讽林知意的过去而已,懿和帝姬直接封妃,掌管一宫,林知意听得明白。他说完,便将懿和帝姬打横抱起,直直地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中秋熬到了第一场雪,只要陈璟去懿和宫里一次,就会回到她的寝殿折磨她一次,枕边风吹多了,她不过是风里漂浮的柳絮而已。
雪夜。
皇后寝宫翊坤宫,一连三日,炭火早已不再供应,连一杯热茶也没有,服侍的人撤去了一大半不说,留下的也都是些疏懒好吃的,根本不理她的死活,只有一个小丫头还算忠心。
林知意在床上冷得发抖,却听见外面有太监捏着嗓子喊:皇上驾到。她着一件单衣从冰冷的床上下来,于礼,她必须得下来,哪怕现在这种处境就是外面的人给的。
大门被一脚踹开,雪花被风夹杂着吹了进来,她跪在地上,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膝盖由于灌了风,又冷又疼,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陈璟像是喝醉了酒,跌跌撞撞走进来,手捏着林知意的下巴,俯视她:这不是朕的皇后吗?语气里却透露着寒意。
林知意深知此时不应该忤逆他,做出任何动作,便只能老老实实跪着,不出声。
不说话是吗?陈璟见她不语,更是恼火,将她的肩死死地捏住,是不是跟潭渊国的皇子们玩得太高兴了,忘了你这个丈夫了?
林知意抬头看向陈璟,这双眼里包含的感情太多,竟让陈璟有些发愣,他忽然记起当年初次见林知意的时候,被这双眼深深吸引,热情、阳光,双眼大而有神,像一汪泉水,一双桃花眼比那灼灼桃花还要耀眼,那时陈璟想,若是这双桃花眼能哭,该多好,像他一样,最后眼里的光熄灭之后,是怎样。
现在看着她的眼,他知道,林知意眼里的光,被自己熄灭了。
他曾经见过林知意流泪,大婚之日,他虽提前看了话本,也知道个大概,可那天晚上,还是不知道怎么弄好,自己硬了就急匆匆想插进去,可林知意还不知,没有润滑的作用,她被卡得生疼,拼命推他,陈璟却死活不肯,非要强逼着她。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大概是看她哭了许久,他终是泄了,一塌糊涂。
后来林知意怕他不高兴,特地去问了嬷嬷,最后竟然还背着所有人男扮女装去了录事巷问了里面的妓子,才知道这人间情事的大概。
陈璟回过神来,一脚踹到了林知意心口上:玩得太高兴了是吧?让我看看你这个淫妇到底被多少人玩过。嘴中的粗言秽语竟不像是一位帝皇最终吐出来的言语,倒像是市井泼皮口里的话。
她被陈璟掐在地上,陈璟骑在她身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分地往她身上摸,最后嫌最后的单衣也误事,竟徒手撕裂了衣物,摸上了乳,因为营养不良,她的乳始终都是小小的,不堪盈盈一握,可他一握住了,就开始又掐又捏,狠劲全撒在她身上了。
林知意觉得疼,可不敢喊出声,她不是没喊过,只是被陈璟一个巴掌打晕了过去,她不敢再喊。
陈璟见她像个死人一样,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一口咬在她的左胸上,林知意闷哼一声,却仍不肯求饶或者叫喊,只是僵硬地躺在地上,任凭他的动作。
是不是我伺候得你不够爽,你还不叫。他从胸口抬起头,恶狠狠地问道。
身下的人却始终不言语,比起疼,这种刺骨的冷更让她难受,她身后的衣服被他撕下,她就这样躺在青石板上,感受着凉意,明明身上的人已经火热一片,可她觉得自己早就和这青石板融为一体,早就体会不到热,双腿间仍是一片干燥,她知道,自己早就对陈璟的动作没有反应了,今晚恐怕又是难熬的一晚。
身上男子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她再度感到刺骨的痛,身上的每一寸都随着他的动作而疼痛,男子在身上明明也被卡得生疼,可就是觉得这种动作让他更外有快感,于是更加加大了身上的力度。
林知意最后被痛晕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热。旁边坐着的,是懿和帝姬和陈贵妃,两人看她醒来,笑意盈盈地从婢女手里拿过一碗热粥,不由分说就要把这粥喂进她嘴里。
林知意不知道她们此举为何,便咬紧了牙不肯喝,懿和帝姬见状,伸手去扯住了林知意的头发,林知意被扯得生疼,刚想叫一声,便被喂进了一口粥,这粥味道怪的很,她皱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再也压制不住地开始干呕起来。
皇后娘娘,您可真是的,皇上为了给您补身子,特地让御膳房烹制的,您可好,一点都不领情呢。陈贵妃见她干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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