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便是毫无关系。
“昨晚人头牌好不容易委身于你,你倒是当起了柳下惠。祈崇山。”叶之城语气充满遗憾,可那阴阳怪气祈崇山不是听不出来。
冷着眉眼,狭长眼尾带着淡然。透露着不耐烦,“艺妓,不卖身不卖艺?她立清白牌坊,我成全她一番心意。”叶之城听了他的话,那嘴角裂开到天边去了。
真是把贱骨头轻易得手就不想要了,祈崇山这阴晴不定的想法有时他真琢磨不透。昨晚说和发小聚聚,偏他那副吓人模样,叶之城进了芙蓉帐,让他们都各找美娇娘。
叶之城因为局里有事便先动身离开。祈崇山只先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闲来得了兴致便在恭锡口下了车。
驾着水路的桥板弯曲两岸。岸边种植柳树生出了柔条细枝,风吹柳腰摇,盎然春色交杂夕阳霞光,好是一番趣味。
周遭倒是人往来得许多,只他那身着多是与这星洲城不符,正装倒是隆重得很。
女人裙褂,沃裙,或是旗袍温婉秀丽。便是欧洲女人喜爱凸显腰身的薄衬,又钟爱贴身薄透尼龙丝袜,时髦性感的露背胸衣。
喉结下方男人敞开衬衫扣子,只露出小截麦色健壮的肌肤。颀长身躯,板正腰板优雅迷人着装倒是吸引了不少女人目光。
找了家清水茶铺长腿跨过坐在长椅下,只那木凳矮小也难容下那西装下包裹的长腿,祈崇山不甚在意,那盛气凌人姿态,老板只看也是富家子弟,却道也得识人间烟火。
那茶香溢出,龙井茶怡然清香倒是比那胧芽楼的女人香还得他心意。
那茶铺开在街口外露天,里面是小路古老陈旧鹅卵石铺作地阶面,小道边便许多店面,女人胭脂水粉店,裁缝店,杂货铺当,琳琅满目。
淳朴自然祈崇山倒是喜欢,出手阔绰。老板欣喜这够吃上好几年的伙食,且是一壶茶水,便得人心。祈崇山品着茶听到身后轻快明朗声音便转头看去。
那桌面摆着泛黄薄纸,女孩伸出舌尖舔舐过那笔杆处的软毛,粉唇上沾着黑色墨汁散开再花瓣上,眉眼风情却是杏脸桃腮带着女儿家的稚气。
已经没了墨水干涸写不出字迹,沉兰舟只得先这么做。毕竟阿婶那边赶着要货单,裁出的衣服也不能都退了。
只得多寄回信来表歉意。阿姐还在医院阿母伴着她,回来忙的也是晕头转向。
最后一笔,尝到嘴里化开的墨汁芳香味,沉兰舟紧蹙了下眉头。还掺杂苦涩,以后还是多备点墨水。满意地收了纸张给了那穿着青色布群的妇女。
不知是茶香,还是墨香。总之那副模样,舔舐在笔尖端出的小舌,露出浅粉红色,试探轻触那毛尖宛若羽毛轻绕惹得心痒难耐。
好似舔弄的不是那笔尖软,而是他唇齿间与之女孩清甜味道缠绕。
祈崇山想着那模样,便是墨发下的太阳穴出隙处薄汗,有些口干舌燥。
对那女孩便有了想法,那上衣稍些宽大,遮盖住那纤细身躯。裙摆长到膝盖露出细腻白嫩小腿,脚踝一手便握得住。
女孩弯曲着腰身,那裙摆拉上了一截及到大腿根处,雪肌好似上等白玉滑过不知是如何触感。前胸饱满含在肩下。
那处因为向下鼓鼓当当地撑满布料。看着那不合尺寸衣裳也能勾勒出酥胸细腰,祈崇山眼尾渐渐染上猩红,燥热得浑身血液加速涌动,感官刺激充斥大脑。
对着杯盏凉茶一饮而尽。起身离开想追寻女孩视野,那抹娇艳欲滴已然没了踪影。开口向茶铺老板问了。
是裁缝店家的女儿,许是样貌出众性格活泼,街坊邻里没几个不认识的。
那模样生得俊俏得他心意,那温润粉红滋味,又该是如何诱人遐想。那白玉团揉捏在手中又是如何触感。祈崇山竟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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