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浅水湾,海风习习,椰风树影斑驳。别墅内,一个小小的身影跟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人进入一个房间。“妈咪…”“aileen,你来干嘛呀?”林舒雯刚进衣帽间,小跟屁虫又粘着她跟来了。她一脸笑意的蹲下去看着最近又长高了不少的小家伙,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和她一样,总喜欢往衣帽间里钻。“妈咪,抱抱,kiss…”aileen伸出两只白胖小手伸向林舒雯。“小粘人精。”嘴上虽然无奈,但林舒雯最受不了这种可爱攻击,还是将她从地毯上抱起来,在她圆圆的小脸蛋上吻了一下,两人在衣帽间里玩了好半天。aileen年底就要满两岁,现在已经能够清楚的说一些简短词语,「爹地」和「妈咪」就像是她的口头禅,没事也要在嘴里一遍一遍的叫,两人也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答她。林舒雯在衣帽间时,小家伙总是会跟着进去,看着自己妈咪几面衣橱里那些精致漂亮的鞋服和包包,还会发出“哇~”的可爱感叹声。爱美真的是女孩子的天性,就算是懵懵懂懂的aileen,平时也会偷拿她的高跟鞋套在自己肉嘟嘟的小脚上臭美一番。今天是vicky和古惑伦bb的百日宴。自从林舒雯生下aileen后,vicky这个名正言顺的干妈对这小家伙也是宠得无法无天,除了林舒雯和乌鸦,aileen也很粘她,弄得一向恐婚恐育的vicky也被慢慢改变了。唯一让vicky有些失望的是,她生了个男bb,可她的愿望是想要一个和aileen一样可爱的小姑娘。林舒雯笑着安慰开导了她好长时间,vicky才慢慢接受现实。下午四点,乌鸦还没有到家,眼看快要接近宴席时间,林舒雯画好精致妆容,从衣橱里取出一件奶棕色的修身连衣裙,准备带着aileen先过去。后背的拉链有点低,她伸手去够,却好半天没摸到。她正想开口叫保姆阿姨进来帮忙,乌鸦却出现在她身后,锁上了门。两个人正对着衣帽间里的巨大穿衣镜。“唰”的一下,背后的隐形拉链已经被乌鸦轻松拉好。“干嘛穿这么麻烦的裙子?”乌鸦从后向前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脖颈间吻了几下。“因为好看啊,好看的就是麻烦。”她看着镜子里高大魁梧的男人有些脸红,虽然乌鸦年过四十,样貌却依旧帅气逼人,而且也变得更加沉稳,更有男人味了。“那你岂不是这世上最大的麻烦?”乌鸦笑着又吻她耳垂,把她拥得更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咯~”她转过身抱着他,脸上因为他浮现的红晕衬得她十分娇俏可人。“想不想做?我们还有二十分钟…”还没等林舒雯回答,乌鸦已经开始把手伸向她的裙底。“痴线…时间不够啦!晚上回来再…唔…嗯…”话依旧是没说完,又被他热烈的吻堵在嘴里。本来开始她是拒绝的,经过他一番耳鬓厮磨,那两只手鬼使神差的去解了他的腰带,往下拉开了西裤拉链…二十分钟后,两人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和情绪,才一前一后从衣帽间走出来,擦得锃亮的穿衣镜上还留有些许快要消失的水雾。九月初,乌鸦带着林舒雯,两人一起踏上了去法国的行程。只不过这次旅途的目的地不是巴黎,而是位于法国南部,地中海和阿尔卑斯山脉之间的普罗旺斯。最近一年,东英上市后,两人都忙着打理集团的事务,很久没有出门放松过,只是没有带上女儿觉得有点过意不去,aileen和保姆阿姨昨天住进林宅,由大嫂和大哥暂时帮忙看顾。林舒雯和乌鸦没想到,才和alieen分开了十多个小时,居然会这么想她,一下飞机,林舒雯就迫不及待的打了一通越洋电话回林宅,两人都很想听听女儿软软嫩嫩的声音。从马赛机场航站楼出来,坐上来接应的轿车,林舒雯都不知道乌鸦到底要带她去哪里,一路上他都不肯告诉她。这个月份已经过了薰衣草开放的时节,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带她来这里干嘛。车子一路行驶了大概快一个钟头,终于在一处橄榄树和柏树掩映的宽阔庄园门口停下。“这是哪?”林舒雯满脸好奇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乌鸦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牵着她走下车。正值中午,阳光和煦,附近连绵的薰衣草田被风拂过,即使是已经过了花季,还能散发出些许沁人心脾的花香,不远处还有一片宛如翡翠般的湖水。精致的黑金铁艺大门,被在门后等待多时的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缓缓拉开,两边围墙上都是蜿蜒垂坠下来的攀藤玫瑰。庄园内植被繁茂,郁郁葱葱,现在正是花开时节,各种五颜六色的花朵点缀其中,看起来就好像西斯莱画作里的某个场景。两人顺着步道,绕过中央的喷水池,一直走进庄园内的府邸。整个建筑修建于上个世纪中后期,采用主楼和两厢围昔方形内庭布置的方式,地面抬高了十多级台阶,基座是四十米见方的大平台。府邸是花园中的制高点、从楼上的窗户望去,视线开阔,整个花园尽收眼底。乌鸦看起来似乎是一脸很满意的表情,林舒雯被他牢牢牵住还是有些莫名其妙,行李由司机和另一个前来迎接的佣人拿着,跟着他们一直送入了屋内。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现在别墅内还有其他她完全不熟的五六个法国佬,林舒雯实在没搞懂这男人又在玩什么猜谜游戏。两人站在大堂内华丽的水晶吊灯下,几个佣人开始忙忙碌碌的搬运行李上楼,管家和乌鸦说了几句话又匆匆离开。“陈天雄,快告诉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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