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姆斯特丹呆了一周,乌鸦带着林舒雯游览了当地各处古迹名胜,两人一起拍了很多合照,但是这个季节看不到郁金香,还是有些小小遗憾。几天后,何勇和四海启程回了香港,乌鸦则带着林舒雯一起前往瑞士圣莫里茨。这里是冬季旅游胜地,悠久的历史和文化沉淀让这座城市散发着奢华而低调的魅力,乌鸦在荷兰时,就一直很想来这里,现在正好,带着心爱的她踏上了这片银装素裹的土地。十二月的圣莫里茨,温度几乎都在零下,就算在天气较冷的荷兰呆了一周,还是让一向习惯了香港湿热气候的两人有些不适应。傍晚时分,航班抵达圣莫里茨,两人入住了一早就定好的瓦尔德豪斯酒店的湖景双人套房。这座拥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古老建筑,经过时间的洗礼,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庄严和优雅,酒店的位置非常引人注目,坐落在一片露出地面的岩石上,周围林木繁茂,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古堡。吃过一顿热腾腾的奶酪火锅和烤肉后,两人洗过澡上了床,相拥着,终于放下了舟车劳顿的疲惫,睡得香甜。第二天中午,乌鸦开着租来的奔驰越野,载着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林舒雯,一路往酒店附近的滑雪场开去。圣莫里茨位于阿尔卑斯山脉的中心地带,被山清水秀的恩嘎丁山谷环抱,这里举办过两届冬季奥运会,是世界滑雪运动的风水宝地,四周雪山林立,雪质优良,随便一座雪山都有众多天然雪道。两人换上了一身看起来像情侣装的黑白色滑雪服,坐上去山顶雪道的缆车。林舒雯在纽约读书时,也和朋友一起去过纽约周边的滑雪场玩过几次,但因为平时学业繁忙,后来又到洛杉矶工作,所以很少有机会接触这项运动,算是初学者级别。但是她没想到,乌鸦的技术教她简直绰绰有余。他在荷兰呆过的那段时间,平日里除了打拳,一有空就会去附近的室内滑雪场释放压力,已经达到了可以上高级赛道自由驰骋的程度。两人来到人比较多的中级机压雪道,整个坡度在百分之25~40之间,林舒雯之前都只敢在初级赛道随便玩一下,突然换成中级,让她有点难以适应。乌鸦带着她在一个相对平缓的坡道上练习了一下当作热身,又把她带到坡顶处准备滑完整个赛道。但看着她技术略显生疏,脚踩着双滑雪板险些摔倒的滑稽模样,乌鸦不禁失笑,她平时穿着高跟鞋都能跑起来,穿上雪靴竟然不太会走路了。他上前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防护装备,双手扶着她的腰,在身后安慰鼓励,给她足够安全感。“别怕,宝贝,小腿要向前用力压紧雪靴,重心要往前,别向后…”乌鸦说完,又站到她身旁,像个专业教练一样,不断指导纠正她的动作。“陈天雄…我没滑过这么陡的…”滑雪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声音里都是有些颤抖的害怕。“不要怕,我在下面等你,你只管滑下来,我会接住你。”还没等林舒雯开口回答,乌鸦已经拉下雪镜,双手握紧雪杖,像只展翅的雄鹰一样迅速滑下坡道,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分钟后,乌鸦已经在雪坡下朝她挥手。她站在原地有点愣住了,这男人的运动神经怎么这么好?“臭乌鸦…居然不等我。”虽然嘴里抱怨着,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迈出了第一步,向着有他等待的方向,奋力一滑。下行的速度很快,耳边都是呼啸的寒风,她从茶色的雪镜里看到自己和乌鸦的距离越来越近,开心的笑起来,刚才还因为紧张害怕而剧烈跳动的心逐渐变得安定,滑行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流畅。就在快要抵达终点时,突然从身旁的坡道上滑过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林舒雯躲避不及,眼看就快要撞上。“啊———”一阵刺耳尖叫划破冰冷空气,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量紧紧拥在怀里,紧接着,两人一起滚落在坡道附近厚厚的积雪里。“舒雯!你没事吧?!”熟悉又有些急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林舒雯睁开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看到乌鸦把自己抱在怀里,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雪。“我没事…你…你怎么样?有没有撞到你?”林舒雯紧张的坐起身,慌忙检查面前的男人有没有受伤。“没事,起来吧,我都说我会接住你的。”乌鸦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起来。男人自信的嘴角上扬,站起身将她从雪地里扶起来,用手扫干净了她身上残留的雪。这时,刚刚差点撞到林舒雯的那个少年小心翼翼的走到两人面前,态度诚恳的开口道歉。乌鸦看见她安然无恙,也懒得和这小鬼计较,臭着脸随便应付了几句,牵着林舒雯去其他人较少的雪道继续练习。一小时后,两人又乘坐缆车去了高级赛道,林舒雯这次不敢再滑了,只是举着dv机,站在可以拍摄整个赛道的看台上,用心记录着乌鸦每一次帅气十足的滑行。乌鸦在雪道上风驰电掣,身形矫健,滑到终点侧停时,地上的皑皑白雪被他的雪板激起一道漂亮的半圆形弧线。林舒雯手握着dv机,看得有点傻眼,心脏忍不住砰砰跳动。她在想,她那天说不明白的钟意,可能全都是因为,她爱他所有的样子。两人吃过晚餐回到酒店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外小雪缓缓飘落,偌大套房内,没有开灯,客厅壁炉里燃烧的木炭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时不时会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声响。不断跳动的橙红色火焰幻化成温暖的光,映照在男人逐渐变得难以自控的面容上。两人入住的湖景套房,有一架保养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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