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舒雯的拳法在乌鸦的指导下又进步了不少,身体也变得比之前好很多,她感觉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了,完全是一个很上道的黑帮大佬夫人。乌鸦时不时会和她商讨一些集团内部问题,林舒雯提供的一些方案总能让他醍醐灌顶,实施起来效果也确实不错。又过了一个月,离林舒雯和乌鸦的订婚宴没剩下几天了,两人的订婚宴选在立冬,是精挑细选过的良辰吉日。正式婚宴的物品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林柏兴安排专人cao持,和两人商议着,一切办得妥妥贴贴。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儿就快要嫁人,林柏兴心里五味杂陈,好在对陈天雄观察了这么久,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对待林舒雯,也就没那么难受了。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在海平面上,晃出点点耀眼的星光,远处邮轮的汽笛声随着海风吹拂飘向远方。上午8点,陈天雄穿着一身雅致的黑色暗纹西装,满面春风的坐上擦得光鲜亮丽的黑色劳斯莱斯后座,带着一众豪车车队和堆山码海的贵重聘礼从浅水湾别墅出发,往加多利山的林宅方向行驶。林宅内,林舒雯梳着中式发髻,画着浓烈的红唇,穿着一袭贴身剪裁喜气十足的酒红色刺绣旗袍,肩上披着一件油光水滑的银灰色狐狸毛皮草外套,双手戴着之前骆驼送给她的老坑翡翠玉镯,脚上一双缎面高跟鞋,衬得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宛如一朵人间富贵花。vicky笑着扶着她的手缓缓从二楼房间走下来,客厅内的家人们都笑容满面地看向这位林家大小姐。林柏兴看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的女儿,瞬间有些老泪纵横,他背过身假装用手帕擦了擦眼镜,抹去了眼眶里的湿润。“爹地?”林舒雯走到她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柏兴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迅速把眼镜戴好转过身。“哇!…你哭啦?”林舒雯有些没心没肺的故意戳穿老父亲。“谁哭了?陈天雄才有的哭!”林柏兴则是假装正经的看向她半开玩笑的说着。一番话逗得林舒雯眉开眼笑,她拥抱了一下面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心里很感激他对自己的养育之恩,觉得鼻头有些发酸,林柏兴则是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心里的不舍难以言说。林宅内一团喜气,家人朋友们和和睦睦的聚在一起聊天,都满怀期待地等着准新郎的到来。林舒雯正和vicky站在客厅落地窗边,互相讨论着乌鸦和古惑伦的八卦趣事,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突然觉得耳边的皮肤有些刺痛,她只是微微抬手弄了一下鬓边的碎发,右手上的一只玉镯毫无征兆地在一瞬间碎成两半,掉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碰撞声。大家的目光都被这细碎尖锐的异响吸引过去,林舒雯和vicky顿时也有些慌张,蹲下去捡地上的碎片,大嫂何宝妍见状快步走过去,今天是大喜日子,玉镯突然碎了很不吉利。但她还是笑着安抚林舒雯玉能挡灾,身后的家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这时vicky包里的手机响了,是古惑伦。“薇,阿嫂在你旁边吗?”vicky听着他语气有些急躁不安,觉得不太对劲,抬眼看了一下一脸疑惑的林舒雯回答:“她在。”随后vicky将手机递给了林舒雯,林舒雯有些迟疑的接过手机,听了几分钟后,被电话那头古惑伦传达的消息震惊了。她感觉自己瞬间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手机顺着她挂电话的动作滑落下来,掉到地上。“shreya?你别吓我?怎么了?”vicky看了一下四周看向两人的目光,尽量把声音压低,一脸担忧的看着林舒雯。
林舒雯没有说话,立刻站起身冲出大门,跟车库门口的保镖拿了一把车钥匙,打开一辆黄色法拉利的坐进去,踩下油门,风一般地开离林宅。vicky追出去时林舒雯已经不见了踪影,林宅内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的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舒雯一路疾驰,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手心的冷汗弄湿了方向盘,半小时后,终于到达古惑伦说的地点,山下还冒着滚滚浓烟,这里是两人每天出门上班的必经之路…一小时前,乌鸦坐的那辆车经过太平山上的马己仙峡道时被一辆突然冲出的大型卡车从中间拦截,乌鸦的那辆车车尾被这辆卡车从右侧猛烈撞击,后面所有的车辆根本都来不及踩刹车,无一幸免,全撞在一起。随后这辆大卡车又迅速掉转方向,将乌鸦那辆头车推下山崖,几分钟后只听到山下一声巨响,瞬间火光四起!那辆肇事的卡车也迅速逃离现场。坐在车里,她紧握着被汗水浸湿的方向盘,看着道路上被警戒线围起来的事故现场,不断有医护人员冲进去抢救伤员,她只感觉手脚冰凉,不敢下车。这时vicky及时赶到,看见车里望着事故现场却没有任何反应的林舒雯,不断拍打着车窗,试图唤醒失神的好友。四海、司徒浩南和横眉坐在前几辆车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擦伤和撞击,比较严重,古惑伦和阿勇只是额头受创,算是伤势较轻的,医护人员给他们做了简单的包扎让他们到一旁休息,突然古惑伦转头看见vicky在那辆法拉利前声嘶力竭的叫喊,立即冲过去将她拉在怀里。vicky在他怀中泣不成声:“阿伦…你想想办法…舒雯她…我怎么叫她都不出来…!”古惑伦拍拍她的背,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然后轻轻敲打着林舒雯的车窗,也不断喊着她的名字。恍惚间,林舒雯感觉左手手上冰凉的翡翠手镯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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