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雯被送入特护病房,这家私人医院私密性很高,乌鸦也特意叮嘱过,不会走漏风声。他坐在病床前,紧紧握着她有些冰冷的手,眼里满是说不尽的歉意,他竟然连她怀孕都没有察觉,看到她没有血色的脸,嘴角的淤青和身上的各处擦伤,想起她一向是最怕痛的…又想到那个被迫离开了母体的小小生命,他们都还没来得及见一面…乌鸦额头的青筋暴起,心中的杀意更甚。这时,vicky和古惑伦从门外进来,乌鸦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看向进门来的两人。“大佬,那边安排好了。”古惑伦缓缓开口,看着乌鸦阴沉的脸色。“走吧。”乌鸦将林舒雯的手轻轻放入被子里盖好,起身走向门口,在vicky身旁停留了一下:“施薇小姐,拜托你照顾她。”vicky看着他脸上隐现的怒气,无奈的点点头,刚才古惑伦在走廊问了她那卷录音带的事,vicky一直信守承诺没有拆封来听过,锁在自家保险柜里,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惊人的秘密?四海驱车载着乌鸦和古惑伦来到位于尖沙咀的天星码头。旧仓库内,阿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口鼻里都是血,脸肿的几乎让人认不出他原来的样貌,乌鸦交代过会来亲自处理,在何勇一番“逼问”下,他说出了绑架林舒雯的实情。几人的脚步声引起仓库内众人的目光,乌鸦带头进来,白色衬衣上还有斑驳的血迹,冷峻的脸上一股积压已久的怒气就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看着椅子上面目全非的男人,表情怒不可遏,如同一只凶兽,大步走上前朝那男人裆部就是狠狠一脚踩上去,在场的人几乎能听到那对睾丸爆裂的声音,都不由得的感觉下身一阵疼痛…阿峰瞬间惨叫出声,凄厉的哀嚎着扭动身体,在凳子上拼命的挣扎,整个人像是被千万把利刃刺穿身体一样,在地上毫无章法的翻滚,最后连同那把椅子一起,整个人跪倒在乌鸦脚下,咬紧着渗血的牙关,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乌鸦依旧觉得不解气,一想到被自己捧在手心万般宠爱的女人被这垃圾一样的臭虫触碰,还害得她流产生命垂危…上次杂志的事也是这狗杂碎和姓吴的婊子搞出来的花样,他这次绑架林舒雯的目的也是为了那卷录音带。想到这些,乌鸦眼中好似要喷出火一样,朝他脑袋又是重重的一脚踩下去,拔出腰上的手枪,“砰砰砰!”几声枪响过后,阿峰的两只反绑在后的手掌连同腰部一起被子弹打穿,闷哼了几声,彻底失去意识。“把他给我分尸。”乌鸦抬手擦去喷溅到脸上的血迹,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在场的手下都被他这杀气腾腾模样吓到,如同一个从地狱中走来的嗜血无情的修罗夜叉。一群人手持钢刀走上前,对着地上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男人一阵乱砍,黑红的血液瞬间在水泥地上蔓延开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半山别墅内,穿着一身轻纱睡袍身材丰腴的女人在房间焦躁不安的内来回踱步,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那个已经提示用户已关机的号码。阿峰下午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绑架了林舒雯,要替她要回那卷录音带,事先他并未和自己商议过,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他却没了音讯,这不同寻常的感觉让吴梦璘内心慌乱到了极点。突然间,楼下的大门被轰的一声巨响震开,吴梦璘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童房中熟睡的小儿子被这声响吓得哇哇大哭,她疯一般准备冲到儿童房,却被两个身形强壮的男人死死按在走廊里,又被其中一人拽着头发拖下二楼沙发前。她惊慌失措的趴在地板上,不知道安保严密的别墅怎么会冲进来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好久不见。”吴梦璘被这冰冷低沉的嗓音吓得花容失色,泪珠盈睫,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微微抬头,正对上了乌鸦那双寒气逼人的眼。“你…你们…想干什么…?”她慌忙坐起身,紧紧用手揪住自己领口,半透明的睡袍衬出若隐若现的丰满肉体。
乌鸦稍稍抬手示意,一名手下立即将一个铁箱抬进客厅,放在吴梦璘面前,箱子打开后,一股刺鼻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因为天气逐渐炎热,还有些腐臭的迹象。吴梦璘吓得想要逃开,却被身后两个壮汉摁住,逼迫她看清楚那箱子里的头颅,只那一瞬间,她几乎要疯掉,那不是别人,正是失联了好几个小时的阿峰…吴梦璘尖叫了一声,差点当场吓晕过去,她几乎流不出一滴眼泪,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肿胀,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双眼瞪得像是要爆炸一样。“看来上次我对你和这个烂杂碎还是太宽容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乌鸦站起身,看向窗外惨白的月色渐渐被乌云遮蔽,今夜真的很适合尽情杀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吴梦璘被吓得倒退,脸色苍白,楼上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强撑着想要爬上楼,却又被乌鸦的手下拉回来。“兄弟们,尽情享用。”乌鸦轻蔑且厌恶的看了那女人一眼,走出别墅大门,几个手下心领神会的将门重重关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乌鸦驱车回到铜锣湾公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急匆匆往医院赶。病床上,林舒雯还在昏睡着,vicky坐在一旁也有些困意,此时乌鸦开门走进来,这一晚的经历仿佛是他这一生的噩梦,他不知道要如何向她弥补自己的过错,脸上的表情有些怅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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