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点什么?”“玫姐你去休息吧,晚上我做饭。对了,听说喝鸡汤对风寒感冒很有效,现在菜场应该还有卖的,我去看一下。”骆嘉年拿下挂钩上的塑料编织菜兜,就准备出门。“哎,等一下,不用那么麻烦,嘉年。”还不等她说完,骆嘉年就出去了。蓝玫呼出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下来。不知道嘉年有没有意识到什么,应该是有吧?不然怎么感觉他怪怪的,幸好这孩子有眼力见,知道顺着给她个台阶下。但是,只是继子而已,这种被“捉奸”的尴尬感是怎么一回事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糊弄过去吧。对了!安柏还在柜子里呢!蓝玫突然想起来,连忙回到卧室。打开衣柜,她看见安柏头发凌乱地蜷缩在她的衣柜里,横杆上挂的一排衣物被凌乱地拨开,他狼狈的样子让蓝玫有点想笑,又有点抱歉。不知什么时候他在衣柜里艰难地将自己的衬衣穿上了,只是有些褶皱。没戴眼镜的安柏,一双眼睛还带着红润,正无措又尴尬地看着她。尽管两人这时的情况混乱又窘迫,但蓝玫却忽然心生一股莫名的躁动和欲望,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她探出身子,和安柏在昏暗狭窄的衣柜里,四目相对。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又用舌尖舔了一下,“安柏,我好想吃了你。”安柏像是被她这句话击中了,身体里一股电流划过,这句话比她刚才在床上的那些哄他的糖水情话杀伤力更大。如果不是骆嘉年待会就要回来,蓝玫肯定要再跟安柏做一次,但时间紧迫,留着下次再做吧,果然家里有孩子就是不方便,以后还是去他家好了。匆匆送走安柏,将他来过的痕迹都清理了一下。蓝玫却在沙发角的一侧发现了一束花,安柏刚才在书城送她的勿忘我。说了不喜欢还故意落在她这儿,这人的倔牛脾气一点没改。蓝玫本打算把花扔了,但又觉得有点浪费,最后还是找了个花瓶插上。算了,能开几天是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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