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手上输着吊瓶,躺在病床上。
叶工看着憔悴、满身是伤的顾廷森,叹了口气。
顾廷森伤了,刘添才知道这个事儿肯定要追究责任,顾廷森和第九生产队的人没亲没故,莫名伤成这样,谁咽得下这口气?
刚才医生说了,顾廷森这个腿,被伤到根本了,以后不可能做运动员,跑得快一些都要摔倒。
刘添才把楚枫、楚深、福团三个孩子叫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这几天不能上山的吗,你们几个孩子为什么上山?”
楚枫说:“我和哥哥上山是为了找一些药草,对不起,我们知错了。”
她和楚深一起朝刘添才鞠躬道歉。
刘添才对楚枫楚深印象非常好,也知道现在楚志国、陈容芳都有丢不开的活儿,家里的事落在了楚枫楚深身上。
他长叹一声,硬着心肠训斥:“你们……下次不许这样了,命只有一条,你们要是出了事儿,你们爸妈这辈子都走不出来。”
“是,我们再也不犯了。”
这时,楚三叔皱着眉头,下意识想拿出旱烟抽一抽,又想到这是医院,赶紧把旱烟放回兜里。
他知道顾廷森经常和福团混在一块儿,这事儿的症结估计在福团身上。
他看向福团:“福团,小枫小深上那片林子是有队员看到的,他俩走的是大路。你和顾廷森什么时候去的那片林子?走的哪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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