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宋二婶拿蒲扇赶着在身旁飞来绕去的墨蚊子,打了招呼:“春花,你这是去哪儿了这么高兴?”
“对,有啥高兴的事?”农家也没什么闲趣,茶余饭后,说点子乡间的热闹事,大家都爱听。
年春花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别提多得意。
她理了理鬓角,得意地吆喝开了:“也没啥子喜事儿,就是我感觉我家福团有大福气在身,是天上的星宿哩。”
“啥?”宋二婶怀疑自己听错了,上上下下打量年春花好几眼,一瞬间后悔问年春花事儿了。
这春花是怎么了这么膨胀?啥星宿啊?宋二婶只听过人民群众打翻牛鬼蛇神。
宋二婶是很有见识的,别以为乡下人就都愚昧,宋二婶可经历过打倒封建迷信的运/动,再则说,宋二婶可经历过不少事儿,她小时候,神婆神棍们挺多,可没一个让人民的生活变得更好。
真正让生活变好的,是科学和新社会。
宋二婶低头笑了笑,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她也不和年春花辩。除开她之外,也有不少人听到一点神神鬼鬼的东西,就起了兴趣。
“春花婶子,咋这么说?”
“对,给我们讲讲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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