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运刚迈着急切的步子赶来,因为过于忧虑,白炽灯打在了他的睫毛上,在眼底处留下了浓厚的阴影。
陈述瞧着吴局那一副几天都没睡好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虽然他自己的现状并不比吴运刚好多少:
“吴局。”
“现在情况怎么样?”
“晏组长醒了,但是还不能下床走动。省里已经派来了专家参与手术,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他们自己扛过去。”陈述微微低下头来,才30岁出头的年纪,鬓边竟是已经染了白发。
先不说林岱是国安处都叫的上名的大师,就连晏景麒在帝都也是鼎鼎有名的警界精英。
邹帅虽然年纪不大,也仅仅只是一个实习生,但参与破获了许多重案要案,是帝都市局重点培养的对象。跟那边通过电话,这孩子还刚刚转正。
一众的警员大师也只能等在病房外面,眼神中迸发着关切的光芒,特别是靖初元。以一己之力坚守一个阵眼,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呢,就忙不迭地守在了林岱的加护病房外面。
任凭谁劝都没有用。
惨白的灯光是那样晃眼,林岱迷茫之间竟是陷入了梦魇,那硕大的八岐大蛇当真是让他眉头紧蹙、额头冒汗。
为了避免身上伤势的加重,林岱的胳膊被束缚带紧紧的锁在床沿上。每一次胳膊的挥动都会被狠狠的拽回来,纵使是隔着玻璃窗也能看见林岱在梦魇中的挣扎。
虽然那束缚带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并不会磨损肌肤。奈何林岱的身上本就伤痕累累,每一次的扯动都会让他身上的伤更深一些。总是是带着氧气面罩,也无法抑制那刺痛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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