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岱的跟前:
“你怎么了?”
晏景麒最见不得这样,他这个正牌对象还在旁边站着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过来挖人墙角了?
林岱也不知道该对靖初元说些什么,这个人他从来就没有看清过。但现在也算不得上是敌人了,对于他的好意也不能直接拒绝:
青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靖初元伸过来的手,拍了拍胸膛,让那股子强烈的呕吐感强压回去。
“没什么事儿,就是晕车而已。”
晏景麒最看不得靖初元装作一副关心的模样,以气贯长虹之势插入两人中间,把俩人扒拉开。
“靖大师,虽然你现在处于自首的这个环节,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跟我们这边的大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
“不知道。”
靖初元压根儿就没把晏景麒放在眼里,嘴角勾出了一抹笑。
“你这人还真有意思,非得盯着有夫之夫是吧?”晏景麒撸起袖子来,就像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靖初元直接不带怂的,大有一副奉陪到底的样子,贴近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嗓音道: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