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今天一大早就上门拜访了,话里话外都是恳求你把他孙子袭警这回事儿给抹了去。”
晏景麒一听这话直接乐了,毫不顾忌形象的担在了茶几上,右脚横着搁在了左膝,说:
“他说投诉就投诉,他说让我撤销案情就撤销案情啊?他以为他是天皇老子?”
晏宁仇被他这形容给激的一笑。
“为了两家的交情和以后的合作,这件事儿大抵最后还是会不了了之。”晏宁仇习惯了从长远来看问题,自然也就把结果给料了个大概,“不过在这之前狠狠的敲他们一笔是没问题的。”
“奸商!”
晏景麒发自内心的吐槽。
晏宁仇倒是毫不介意的应承下来这个称呼:“无奸不商。”
挂断电话后,晏景麒乐颠颠的端着早餐回了家。毕竟这件事也算是在调查之中,批个半天一天的假很正常。
林岱早就习惯了赖在床上不动弹,男人推搡了好几下才隐隐有了要爬将起来的动作。
看着青年从床上伸出胳膊、伸出个腿,一点点的往外挪蹭着,晏景麒越看越喜欢,凑到他的跟前抱了一个满怀。
“唔,沉死了。”
林岱半梦半醒间,只感觉一个沉甸甸的物件压在自己的腰上,怎么推都推不下去,挣扎几下,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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