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八卦呢,让开,让我看看。”
小季站的这个位置是整个反邪办办公室观光最好的位置,对下面发生的事一览无余。老王抱着他那茶缸子就凑了过来,凑热闹的神情就直愣愣的粘在脸上。
青年嘁了一声,但还是让了让位,尊老爱幼,这是中华民族传承下来的良好美德。
两愈曦人眼睁睁的看着汽车发动后,噌的一下窜了出去,看着那车身运动的轨迹,必然是一脚油门直踩到底。
“哎吆我擦!”老王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脖子,最后转过脸来对小季说:“现在你们年轻人开车都这么猛吗,以这个架势开车的,我上路我都躲着。”
“小季呀,刚才让你去偷听,你都偷听到什么消息了。”霞姐随手剥了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又把剩下的倒在桌子上朝其他同事递了过去。“不会又要开会吧。”
处于讨论中心的两个人,驾车一鼓作气停到了晏景麒家别墅的楼下,车才刚停稳,就看到了林岱的身影。
晏景麒十分自然的拍了一把戴聪的胳膊肘:“下去,坐后面。”
戴聪一脸复杂的看着晏景麒,眼底里的怨念几近实质化,先是转过脸来朝着林岱的方向笑着照了照手,而后又一脸悲愤的朝着晏景麒唾了一口。
“当年还是拜把子兄弟呢,现在还不是得给你媳妇让位。”
“去你的,别贫了。”晏景麒笑骂了一句,“再说了,就你长得那么模样,怎么跟身材匀挺、面貌出众的岱岱相比。”
最后还语重心长地添了一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啊。”
林岱刚一上车就看到了戴聪的打趣的眼神,从杭城那段时间,三个人也算是建立了良好的革命友谊,乍然看见这如此熟悉的神情,就利落的看向了晏景麒。
都不用多说,就知道一定是宴请期又说了什么骚话,多数还跟自己有关。
“刚才廖处长给我打电话,说是有重要的情况要找我面谈,具体情况你们了解吗?”
戴聪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听到这声询问连忙摇了摇头,而后林岱又把视线重新转回到了晏景麒身上。
男人随手挂上倒档,眼睛撇着中央屏幕的倒车影像,油门微微松了松才开口说:“微博上的热搜看了吗,有几个跳脚高的,一看就是有人组织的,故意散布这种反动和阴谋言论。之前我听你提到过,说是其中可能有东瀛人的掺和,这次是带你过去记录以下你了解的情况。”
林岱自然地拿了山楂球放进嘴里,咂了咂嘴:“这个裹着酸奶的山楂球有点腻,下次还是直接带山楂卷吧。”
“嗯,好。”
不过刚才晏景麒的话还是能听出些问题的,他们那弹丸之地觊觎我们华夏已久,用这种方式从内部瓦解是成本最低的,也是影响最大的。
国安处虽然听了很多遍,但国安处的办公室,林岱还是第一次来。相较于反邪办处于闹市之中,国安处的地段就显得偏了些,但那肃穆的气场也是反邪办比不了的。
车还没停稳,就看着廖严带着三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径直绕到副驾驶的位置给林岱打开了门。
眼尾挂着笑,说:“林大师,本来我是想直接去找您了解情况的,但是这边实在是抽不开身,还让您亲自跑一趟。”
林岱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师兄那边多亏了廖处长费心。”
“杜大师为国为民,我们这都是应该的。”廖严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林岱不会知道,至少安抚下人心,才能更好的工作。“林大师,具体的情况晏队应该也跟您说了,我们也有同样的猜测。”
廖严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几步,引着林岱等人往国安处办公楼里走着,还顺便招呼着自己的秘书去外面定下了桌。
办公室里的空调呼呼运转着,房间里还放着一个加湿器。这倒也不是廖严会享受,全然是给他办公室里的那几幅字画准备的。
眼见着林岱的视线一直在那几幅字画上打转,廖严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之前在会议室里的,后来会议室装修就把这些字画挪到每个办公室里了,我也看不太懂这东西,要是林大师懂,就帮着瞧瞧?”
林岱的眼睛里闪着些碎光,虽然他不是什么古玩鉴赏大家,但是这每一幅画卷中都徐徐飘散出来的灵气可是做不得假,微微挑眉道:“不是很懂,但是灵韵十足,是好东西。”
男人搓了搓手,对这个稍稍有些出乎意料的答案有些惊喜,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一些:“听晏队说林大羽=西~整师有点晕车,给您泡了点蜂蜜陈皮茶,缓缓那个劲,咱们再谈正事。”
……
甬道里昏暗至极,见不到一丝光线,晏宁仇摸了摸腰间的手电筒,打开了最暗的档,摸索着走。
这极其封闭的环境,让男人有些瑟缩,但转念一想杜岩泽还在下面,就交了咬后槽牙,继续往前走,口中还不停地喊着:“杜岩泽,能听到吗?你出个声!”
甬道越到深处越窄,多是一些散落下来的石块挡住了去路,那些平日里并不起眼的石块,此刻却如同天堑一般横立在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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