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危险,没事了。”
周惩被推到急诊室病房观察输液,温可意守在床边,护士把空掉的输液袋拿下来,换了一瓶葡萄糖酸钙挂上,他身上的红疹消了不少,但还一直昏睡着,她小声问:“他怎么还不醒?”
“估计是太困了。”
“困?”温可意问,“不是因为过敏吗?”
“别担心,过敏的症状都消了,”小护士摇摇头,笑着说:“你男朋友没有大碍的。”
温可意闻言松了一口气,护士的后半句话,让她不自在的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周惩,无所措手足的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她垂下眼帘盯着他腕上的输液管看了半晌,嘀咕道:“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不是你男朋友,你哭成这样给谁看?”周惩抬起正在输液的手,想给她擦擦脸上的泪痕,“眼睛肿的比兔子还红。”
“你”她抬起脸看他,眼睛红,鼻尖也红,是发自内心的难过伤心,长睫一颤,眼眶热泪又往下滚,“什么时候醒的?”
他还很虚弱,声音哑哑的,屈指给她擦掉眼泪,“从你那句男朋友,就醒了。”
“把人吓个半死,”温可意哽咽道,“你满意了?”
“满意了…”他扬了扬眉峰,淡淡一笑。
周惩捏捏她肉嘟嘟的下唇,“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怎么着,嘴打铁了?”
她张嘴含住了他的指尖,还没使劲咬他,他就哎呦一声,喊:“疼死了…”
温可意连忙松口,紧张兮兮的问他:“哪里疼?”
“都疼,肠子肚子绞在一起疼的厉害,”周惩紧抿着发白的唇,皱着眉头,看上去不像装的。
说着温可意站起身,“我去喊医生。”
“别,你给我揉揉就好了”他拉住她的手,不让走。
她无奈坐下,隔着病号服轻轻的去揉他肌肉硬邦邦的腹部,“真不用喊医生?”
“不用。”
温可意揉了半天,他一会儿说胃疼,一会说肝疼,只要是能叫上名的器官他通通说了一遍,她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她收回手,从凳子上站起来,退到周惩摸不到她的地方,板着脸睨他:“装模作样,骗人。”
“跟你学的,”他扬眉吐气,脸上全是得意之色,“快过来给我揉揉,这回真疼了…”
温可意两手抱胸,呸了一声,“疼死你算了!”
嘴上那么说,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到底哪里疼?”
周惩语气轻飘飘的,暧昧的眼神流转在她脸上:“往下一点,你伸进衣服里面揉,这样不舒服…”
“这是在医院,”她脸一红,嗔他,“要点脸行吗?”
“你想什么呢?”他睐她染上淡粉的脸蛋,心情大好,拖腔带调的表示是她想歪了,“你就算想,也暂时没有存货了”
周惩握紧她企图要收回的手,伸进衣服里,放到胸口位置,微微挑眉,笑着说:“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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