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夷则回答会与不会,蔡般般先说:其实不用周郎来接,周郎日常忙碌,是重军事之人,三心二意的话容易被人抓住手脖子。
但我不放心。周夷则倒上一杯热茶,吹温了以后递给蔡般般,般般的身份不一般,周郎的身份也不一般,两地之距遥远,只怕会出些山高水低。
若是遇见些山贼或贪财之贼也罢,但若遇到惨刻的敌手,致蔡般般的性命受胁,恐怕周夷则舍了自己的性命也救不来蔡般般。
蔡般般双手接过茶,慢呷三口来润润喉:般般知道周郎担心什么,周郎放心,般般不会光明较著地上路。
视情况再说罢。话虽这么说,周夷则仍想亲自接蔡般般会龟兹。
一杯茶呷三口还剩下半杯,蔡般般不想再饮,便递给周夷则:不渴了。
杯口留下了淡淡的唇脂,周夷则接来以后特地旋了半圈,贴着那道唇脂饮下杯中的茶水。
佳人用过的杯子,也比寻常的杯子香。周夷则饮净茶水,唇还不离开杯口。
周夷则的一举一动蔡般般看在眼里,如此情色,她的心头登时甜滋滋的,轮眼一看四边无人在,立起身子就在周夷则的喉间的凸处啄了一口:周郎想吃口脂的话,般般不就在一旁吗?
啄了以后蔡般般没有立即离开,伸出舌尖在哪儿舔弄。周夷则双手往后一撑,身子倾斜,扬起头方便蔡般般的动作。
蔡般般舔到了兴头上,身子越挨越近,几要融在周夷则身上似的。
一个人坐着,一个人跪着,这般姿势周夷则只得岔开腿相迎。到最后,蔡般般整个人都压在了周夷则的身上。周夷则双手撑在后头觉酸累,索性一松,带着蔡般般一起躺下。
躺下以后他们彼此搂住,唼喋唼喋做了好几个带有茶香味的吕字,做着做着,两人四臂交接,不雅地缠在了一起。
天将黑下,我们回去吧。周夷则的唇瓣贴在蔡般般的耳边。
肚子哪儿顶了团硬物,蔡般般吸地从周夷则的身上起来,理了理头发,星眼含情,斜斜地看周夷则一眼,颇有蛊惑之意:好,回去。
回到祝鸣楼的府上,用过膳,又澡了身子后,榻上便有两具不着一缕的肉身叠在一块。
蔡般般仍和在荷花亭里的姿势一样,面容似梦蜜里,娇肢舒爽,慵懒妩媚地趴在周夷则身上:明日一早般般便走了,今晚周郎得小心答应着般般了。
昨日弄了四回,今日本不想与般般再弄了,想那舟车劳顿,般般今晚需得好好休息。周夷则躺在榻里,迟迟没有要和蔡般般弄的意思。
与蔡般般沾皮相拥,不去采花蕊,其实也有入仙境一样的快活。
等了一会儿,周夷则还是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蔡般般舔一下因失水而紧绷的唇瓣:要不今晚般般来答应周郎?
周夷则还没问要怎么答应,蔡般般人就灵活地钻到他的两腿之间,含笑望着他,唇瓣蜻蜓点水那样碰上肉具的头部,转而启唇含入,一条舌儿打直了,但为了托住那根肉具中间略凹下去。
蔡般般往里吞进时舌儿一直托那肉具,唇瓣无力地贴在上方,吞到口腔不能再接纳时,牙齿咬了咬作一会儿勾留,之后唇瓣用力吮吸慢慢吐出。吮吸声也慢慢放大,由慢而紧,熟谂非常,至顶端时,舌与齿并用挑逗不住,软硬兼施,下下令人心热。
周夷则的表情逐渐迷离,不知是因烛光所照,还是他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脸与颈,以及胸膛的颜色略呈桃红之色,蔡般般吸着顶端,舌头同时到那肉具飞起的一圈下方出游走。
当舌尖到达此处时,周夷则叫出了声音,捧住蔡般般前后移动的头颅:不要
第一次听见周夷则在欢爱时羞涩地说出不要两个字,声音又颤又软,蔡般般止不住笑容,吐出肉具后,头贴在他的肚皮上,格格笑个不住:原来周郎也会在般般身下羞吗?
那地方实在受不住。蔡般般是第一次去触碰那个地方,周夷则自己也不知那个地方如此怕人触碰。
这里吗?蔡般般恶取笑地捏住头部下方,周郎这儿莫不是和般般的花心似?好爽以后也会泄些粘液吗?
捏上来的力度恰好,周夷则口中呻吟之声再起,肉具也一阵瘙痒火热,眼里冒出油亮的黏液。起初黏液只有一点,肉具还未软下,但蔡般般不停地捏玩,顺把根部的软囊也逗弄,周夷则感到极端的舒适,吃紧一喘,最后在蔡般般的手里大泄如注。
周郎先投降了,般般随后也要跟着投降才行。周夷则擦掉泄出的粘液后反扑上蔡般般,推起她酥酥软软的两条腿,手指往下探去。
口含肉具时蔡般般耳听周夷则的喘息声音,股间已有丝雨淋下,现周夷则的手指在花穴外部绕圈按摩,在缝上滑动,股间瞬间流淌出初春的柔情,热热嫩嫩的潮湿若春末之象。
般般蔡般般口舌来答应的时候眼儿时不时看周夷则,周夷则用手指去进行抚摸时,眼儿看着她,嘴里还低声唤她的名。
嗯蔡般般摇着下唇瓣回应周夷则。
周夷则的指力平均,深入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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