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奋起精神,摁住她的腹部,火热的舌尖在穴缝上至下而上,有滋有味地舔几回,舔到兴头,手指动了玩兴,开始捻搓那肉奶儿上的一点红。
舔时下颌也动,一动胡渣时轻时重搔过皮肉,蔡般般如被妖怪吸了骨髓,这等殷勤着实受不住,双腿开开合合,捧着周夷则的头颅欢叫迭迭:周郎你罢了罢了,嗯般般受不住了。
般般哪里会受不住。周夷则舔了一下嘴皮,啄一下藏在缝顶上的肉核儿,而后抵进一截舌头,连伸出的嫩肉儿也不放过,口来做活的时候,般般派出的水儿比周郎那话儿进去的时候还多,如今周郎的面浸湿透也。
呜呜,痒、痒得难受,口做活只是撩拨,滋痒又不解痒。那痒意不知是从何处滋出来,就连脚底板也有痒意,蔡般般眼角挂上泪花,不禁弓了纤腰,欲来个鲤鱼打挺。
蔡般般没像鲤鱼那样离开水面,腰部才悬空,周夷则的头便从股间出来,压上蔡般般后身儿蠕动着,用自己略糙的皮肤在雪白细腻的身子上摩擦一番。
摩擦时周夷则含欲的目光,亮亮地胶在蔡般般的脸上不转,蔡般般猜得他心中的想法,道:我嘴巴疼,你那东西进来就抵我喉咙里了,再小心也会碰到我的伤口。
往前周夷则做了口活儿,蔡般般也会做口活,蔡般般的口活笨拙,偏偏周夷则爱她的笨拙,唇瓣亲那么一下都受活非常,神魂颠倒囫囵夜。
听了蔡般般的话,周夷则的眼光淡下了:我不动的话呢?般般只管含着一点头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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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虞半白(人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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