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
不确定,她脚步虚浮地朝那里走去,走到他面前才彻底确定,“陈年。”
陈年没应。
李轻轻记起自己还得回去跟谢时说一声和拿自己的包走人,见陈年不理自己也没再说话,转身就想离开。
却被陈年拉住手,他笃定地说:“你醉了。”
她努力地睁着眼,“嗯”了声。
陈年皱了皱眉,“我送你回去。”
李轻轻摇头:“不行,我还要去找谢时……”说她要回去了,重要的是她的包还在里面。
又是谢时,陈年指节一紧,没等她说完,他就拉她走了。
将李轻轻塞进副驾驶后,陈年坐上了驾驶座,他今天开了车来同学聚会,所以并没有喝酒。
然后发了条短信给徐志,让他帮忙带走李轻轻落在酒吧里的包。
收到信息的徐志一脸无语,却还是乖乖地照做了,他真是欠了陈年的,总是要收拾烂摊子,还没报酬。
谁知喝醉了酒的李轻轻非常不安分。
她有好几次想扒拉陈年握着方向盘的手。
陈年也许是怕开车出意外,最后没有把她送回出租屋,而是到附近开了间房,把她送了进去。
李轻轻进了房间后,不肯让他离开。
陈年凝视着她,良久才问:“李轻轻,你知道我是谁么?”
李轻轻也看了他一会儿,手贴到他的脸上,“知道,你是陈年。”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陈年又问她。
李轻轻又不说话了,拉着他的手不放,仿佛小孩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玩具。
陈年却笑了,眼底却没一丝笑意,手指慢慢地划过她红润的脸,似无意又似故意诱惑地问:“你喜欢我的手是么。”
李轻轻点头。
他想起她今天跟谢时的亲密,脸上闪过一丝怨恨,又问:“那我用它插你好么?”
李轻轻点了两下头。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褪去了。
陈年的呼吸洒在李轻轻的腰窝上,带过一片滚烫,她不受控制地扭了扭腰,他抬手到另一边微微固定住。
令李轻轻没想到的是陈年居然含住了她穴口。
他第一次这样做,却无师自通地用舌尖顶了进去,一进一出,仿佛是性交时的阴茎一样。
却不同于阴茎的坚硬,而是柔软的。
李轻轻心理刺激大于身体刺激,想躲开,陈年却像是不满意她的反应,舌尖顶开肉唇,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下阴蒂。
一股又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她脚底涌起来。
快感犹如小溪一般潺潺地在李轻轻四肢百骸游动着,抓也抓不住,却又能将她甩向半空又拉回来,既煎熬又舒服。
李轻轻咬了咬唇,呻吟声还是从微微紧闭的唇瓣中溢出来。
她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两条细细、白如瓷器的腿架在陈年肩膀上,更加方便了他的舔舐。
入秋后,虽也有几分凉意,可房间里却是温度极高。
淡淡的灯光打在陈年好看的脸上,五官显得更加深邃,皮肤是极致的白,是怎么晒也不会黑的冷白皮。
此刻皮肤透着因性事生出的潮红,皮囊是毋容置疑的好,漂亮中又有当警察后的英气。
陈年薄唇因摩擦泛着红色,性感与禁欲诡异地在他身上交迭着。
李轻轻长而微翘的睫毛颤动着,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侧的被单,仿佛要寻找个支撑点。
她低眼看过陈年扶住自己腰的手,眼神有些迷离。
李轻轻忽然轻声地说出一个字:“手。”
只是一个字,陈年就读懂了李轻轻的心思,她喜欢他的手,他的唇离开了她的穴口,取而代之的是修长的手指。
手指一寸一寸地深入阴道,陈年感受着属于李轻轻的湿润和紧致,缓缓地抽插着。
合着刚刚弄出来的水液,指节抽动时穴口那里发出了一阵阵叽里咕噜的黏腻而又色情的水声,李轻轻满脸通红。
陈年看了一眼李轻轻,继续搅动着她的下体。
不用很久,李轻轻的穴口就已经水液泛滥,泥泞不堪了,透着艳红色,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
陈年看着李轻轻为自己羞涩的样子,心底深处升出诡异又病态的满足感。
他忽然很想让她疼,但还是舍不得,于是还是控制好力度地撩拨着她的情潮,她下面越来越湿了,甚至摩擦到温度高了些。
李轻轻忍不住叫他名字:“陈年。”
陈年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里说出,失控地俯下身,像是即将因缺水而死的旅人,急于寻找甘露。
吞噬性极强的吻令李轻轻昂了下头,纤白的天鹅颈如柔软的柳絮微仰。
陈年的另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固定住,舔吻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吻得很深,给李轻轻错觉他要这样吃掉自己。
他放在她穴口的手指还在抽插、按压、揉捏着。
在李轻轻快要喘不过气的前一秒,陈年像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嘴,转移阵地到她白净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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