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警察,陈年才去当警察的么,李轻轻控制不住自作多情地往这个方向想,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冷不丁地,她难得生出一丝心疼陈年的情愫。
就在李轻轻发愣之际,一个天转地旋,她的背部撞到软绵绵的沙发上,不可控地颤抖了下,茫然无措地抬眼看着压着自己的陈年。
“李轻轻。”
他低沉的声音仿佛要跟那排山倒海的爱欲融为一体,放纵猖狂又不容置疑地抵进她的灵魂里面。
这一声李轻轻跟少年时期有相同的地方,又有改变了的地方。
似乎含着委屈一样。
陈年低头如饥似渴地亲吻着李轻轻的脸颊、纤瘦的脖颈、锁骨,一波又一波热浪朝她袭来。
她半个身子软成一滩春水了。
可是李轻轻清楚地知道,现在的陈年是喝醉了酒,他清醒的时候是厌恶自己的,她在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
滚烫的呼吸喷在李轻轻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臀腿间也挤进了又硬又烫的物件儿,隔着层裤子狠狠地撞向她。
她头皮都隐隐发麻了。
李轻轻怀疑陈年想杀了自己,用他的方式杀了她,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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